地方那有一個塔?
一個塔又怎麼會有古墓呢?
荒王爺說的話也不能全信,說什麼為了個女人找一樣東西,他那個尊容為男人我倒是信的,更何況他也沒說找什麼東西。
就在我低頭思索的時候,身邊的睚眥也變得很是沉默,我回過神來,竟有些不大習慣,他的霸氣可不是沉默來詮釋的。
“睚眥,你在想什麼?”我輕聲問道。
“妞。”睚眥喚住我,我對上他的眼眸,“你真的要去這個地方不可嗎?”
睚眥修長的手指不偏不倚地落在塔頂上。
我定定地看著他,看著他難得深沉的樣子,心中不忍,竟有了想告訴他我是不會去的衝動。
看的出睚眥定是不想讓我去的,可他不會說,雖然他一向自我又霸道。可是他一定知道我的心意,而我又實在想不出他不想讓我去的理由。
我認真地想了下,最終還是去的。
“其實,我並不只是為了那顆冰玉珠子,我更想知道師傅的秘密。”
我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那裡有什麼東西吸引著我,即使在面對睚眥放□段的問我的意見,我也義無反顧地想去。
那裡一定有我想知道的事情,所以這一趟是必須去的。
又或者說,這會不會就是師傅為我挖的坑,等我跳下去呢?
之前我問過自己,我沒有想好答案。
這會兒,我心中已經瞭然。
我不敢把這個想法告訴睚眥,他肯定會二話不說將我擼上床,壓上來……
我是說,壓上來讓我寸步不能離開他的身邊。
可是睚眥並不再繼續追問下去,只是攬過我的肩膀,將頭輕輕地埋在頸窩裡,紅色的髮絲從我的臉頰上滑落,惹得我的心有些發癢。
他便在我耳朵邊上,輕輕呢喃著:“你就算是上天,我也會在你的身邊。”
那瞬間,春日的暖陽在我的心尖上盪漾地跳起舞來,睚眥的溫柔把我感動的一塌糊塗。
我不得不承認睚眥的狂妄霸氣和間接性的甜言蜜語,讓我的心就像插上了一對不安份的翅膀,越飛越高。
可飛得越高摔得就會越疼,睚眥便是那對令我不安份的翅膀,我怕最後不只是我會摔得粉身碎骨,就連翅膀也會因我而斷。
我不知道能做什麼反應,或者該做什麼樣的反應是正確的,只是靜靜地拉起睚眥的手掌,如往常那樣的口氣說道:“我們去外面買些出門該帶的東西吧。”
睚眥卻出其不意地反手包裹住我的手,他的手極大,一隻就能包裹住我的兩隻小手,他拉著我就向外走去,沒走幾步,又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突然停下腳步,我一個沒留神一頭狠狠地撞到他的後背上,疼的臉都變了形。
只聽他極為認真地對我說道:“以後只許我拉著你的手,我是個男人,怎麼可以讓女人主動拉我的手。雖然你這麼做我很喜歡,但是這種事情我喜歡自己主動。”
“……”我聽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他說這話的意思,不禁撫額表示無語,心裡卻想著把剛才那番表揚睚眥的好話統統收回到肚子裡,那一定是我出現的幻覺,不然怎麼會覺得睚眥溫柔。
啊呸咧,明明就是一隻彆扭的神獸而已。
出門的時候,睚眥是拉著我的手上街的。不僅如此,包括先前吃飯,睚眥的爪子就沒從我的爪子上鬆開過!
這豈是說一句“嗚呼哀哉”能感嘆得了的。
我是顧得了右手就顧不了左手,到最後睚眥直接給我餵飯吃。我也只能當我的左手是被神獸給咬了一口。有人伺候,我也樂得舒坦。
可是樂極生悲的事接踵而至。
我突然想到,萬一我想噓噓的時候,睚眥這廝拉著我的手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