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習慣不習慣,臣以為,能為陛下效犬馬之勞,便是再苦再累,也是值得的!”陳須恭身說道。
喲!
劉徹眉毛一揚,頗為驚訝。
要知道,當年把這兩兄弟趕去安東時,他們可是撒潑打滾,死活不肯去,最後還是劉徹大棒加胡蘿蔔,才勉強讓他們同意去安東的。
尤其是陳須,劉徹可是記得清楚,當年,他完全就是一個幼稚而且極為荒唐的紈絝子弟!
典型的二世祖和米蟲。
但,他現在卻已經如同一個典型的官僚一般,學會了拍馬溜鬚!
這太難得了!
東宮竇太后若知道,恐怕要高興的落淚!
館陶更是得給自己一個一噸重的獎狀!
“臣亦然……”儘管在私底下,現在兩兄弟雖然談不上水火不容,但卻也是針鋒相對的典型,但,在此刻,陳嬌還是保持了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樣,非常乖巧的道:“臣等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