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點頭:「可以。」
安寧就笑了:「那真是太好了,您說為了我們的事情讓您跑這一遭,真是受罪了,原來還說想請您吃個飯啥的,可一想影響不好,那就算了,等我們這事過去了,咱們再碰上,我請您吃飯。」
「不必了。」那人擺手:「留步。」
安寧就停下腳步:「您慢走啊。」
等到那人走後,安寧就找了老魯。
老魯還挺擔心安寧的:「你和蕭原怎麼了?讓人這麼查?」
安寧坐下來灌了一口水:「叔,我倆能怎麼的,就是我倆買了房,也不知道誰眼紅了,寫信舉報我倆,這不,上邊就派人來問個話,其實也沒啥的。」
老魯皺眉:「按理說不應該啊,你和原子就是普通工人……」
安寧明白這個道理:「剛才我和那個人握手的時候看了他用的筆,也瞅了一眼他記事本上寫的東西,猜他的身份就是那個部門裡的一個小職員,我猜著他肯定是受了別人的好處,特意打著問話的旗號來嚇我和蕭原的,想著我倆年輕沒經過事,指不定嚇唬一下就露出什麼馬腳了。」
老魯想了想,覺得安寧猜的很對。
「你和原子得罪啥人了?」
安寧左思右想的想不出來:「沒有啊。」
「那是誰舉報你們的?」老魯又問。
安寧擺手:「不知道,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到,等下了班我去找蕭原問問,我倆好好尋思一下,有了結果再告訴叔。」
老魯知道安寧沒事,也放心了:「你倆好好尋思,像這種背後陰人的小人一定要揪出來,不然往後還指不定怎麼給你們捅刀子呢。」
安寧也是這麼想的。
她鄭重點頭:「叔不用擔心,我們都明白的。」
蕭原那裡和安寧的情況差不多,那兩個人也沒問出什麼來,後頭被蕭原笑著送走。
送走了那兩個人,蕭原等到下班就去鋼鐵廠接安寧。
倆人回了家,安寧去做飯,蕭原就去找人。
等安寧的飯做的差不多的時候,蕭原和任隊長還有王司機和沈司機進了家門。
安寧笑著一邊端菜一邊和那三位打招呼:「來了,趕緊坐,我泡了茶,你們先喝著,飯馬上就好。」
蕭原笑著請任隊長三人坐下:「明天咱還得出車,就不喝酒了。」
任隊長擺手:「不喝酒了,喝茶就行。」
安寧給倒了茶端過去。
任隊長打量這間屋子。
屋子挺寬敞的,牆壁重新塗抹過,看著很乾淨,地面也拿水泥又找了平,弄的特別光滑,屋裡靠北牆的地方放了一張桌子,桌子一側放了一個挺高的櫃子,櫃門是玻璃的,可以看到櫃子裡邊放著的各種茶具還有碗盤之類的。
除了桌子和櫃子,就是他們坐著的手工打造的沙發。
沙發是木製的,上邊放了用零碎布料拼接成的靠背和坐墊,坐著就挺軟和的。
沙發前邊放著的是一個實木的茶几,茶几收拾的特別乾淨,上邊放了白瓷的茶杯。
別人家用的茶杯都喜歡帶圖案的,更喜歡帶各種花卉的,但偏偏蕭原家的茶杯就是細白瓷,一點圖案都沒有,可卻又偏偏看著那麼好看。
而且看各人手裡的茶杯,還有茶几上放著的茶壺,這應該是一套,反正組合在一起就特別雅緻。
任隊長打量屋子的時候,安寧已經端了兩盤菜過來。
一盤是油炸花生米,還有一盤是涼拌的菠菜粉絲。
她端上來就笑道:「你們先吃著,我再弄兩盤,一會兒咱們下麵條吃。」
任隊長趕緊道:「別忙活了,我們坐坐就走。」
安寧立刻道:「這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