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5頁)

,斥責:“你個小棺材板,你造反了。給我揀起來!”

夏觴喊來了保姆收拾。當著保姆的面,趙千雲沒再發脾氣。夏觴拽著她一路到了小院子裡。她覺得這會兒,自己的母親反倒像個鬧脾氣的小孩子,和自己推推搡搡。要她坐下,她偏偏站著。夏觴只好坐下來,雙手攬住母親的腰,把臉貼在她的腹間。

夏觴曾聽朋友三虎說,母親的味道就是淡淡的洗衣粉味裡夾雜著牛奶味。儘管沈清石比趙千雲精明悍然得多,香奈爾19號沉穩的柏木味道也的確能安定人心,但自始至終,母親身上的味道更能帶給夏觴安全感。

“你哭什麼?走開,把我的衣服都弄溼了。”趙千雲用力地推夏觴的腦袋。夏觴把眼淚全抹在她衣服上後,才抬起眼看她。她看到母親嘆了口氣,問:“晚飯要吃什麼?今年的春筍已經過季了,都青得跟竹子一樣了,你還要吃嗎?你李叔叔從鄉下弄來的鹹菜倒還不錯。你的年歲都長在狗身上了吧?除了撒潑打滾、哭鼻子抹眼淚,你就不能幹點有出息的事情。進去吧,都飄毛毛雨了,淋感冒了,我可不伺候你。”

整個傍晚趙千雲都和保姆都在廚房裡忙活,吃飯時間,夏紅森也回來了。席間,氛圍有點古怪,夏觴察覺到了父母的欲言又止、頻頻打量。快吃完的時候,夏紅森率先打破沉默:“今年的春茶搶手得很,特地託人從杭州帶來的,千雲,給夏觴也泡一杯。別老給她喝牛奶,這幾年喝牛奶補鈣補得,都成了一個竹竿了。”

放下飯碗,一家人轉到客廳喝茶。龍井新茶的清香縈繞在鼻間。在熟悉的環境裡,在最能提供安全感的人身邊,夏觴前所未有地感覺到了不自在。因為,覺得虧欠,覺得內疚。因為她不能像他們希望的那樣,即便他們的要求並不高。所以只能一徑沉默著。她覺得父母的處境幾乎到了可憐的地步。因為怕失去她,他們甚至變得小心翼翼。不敢輕易提起叫他們揪心的那件事情。怕矛盾激化不是失去她的人,就是失去她的心。

夏觴有一種被撕扯的感覺。這樣的撕扯,讓她不得不放棄了和沈清石約好的,在家試用家庭影院看電影的事情。沈清石發簡訊來開玩笑說,要找蓋瑞陪她看。

那天晚上,在沉默中,夏觴的心從糾結到漸漸適應了糾結。不知道是怎麼開始的,總之,一家人說起了過去。趙千雲說,那年她21歲,來說媒的踏平了她家的門檻,喝空了她家的水,她愣是誰也沒看上,就是被剛剛從部隊轉業的夏紅森給蒙去了,要知道這個人整整大了她12歲。夏紅森笑著說,他是老南瓜,越老越香……

過去成了最安全的話題,因為關於現在和未來,一家子都有點手足無措。

在盛春裡,小院子充滿了花草的馥郁。

夏觴在家裡睡了一夜,吃過早飯,聽過媽媽瑣細的叮嚀,就開車往沈清石家趕。生怕她真的把蓋瑞留在家裡看通宵電影。終於在8點半趕到了沈清石家。開啟門,客廳裡一片狼藉。似乎還真的有人在這裡胡鬧了一宿。繼續推臥室門,她瞠目結舌。沈清石側躺著,一如往常,像個考拉一樣攀著旁邊的人,那個人是秦聖。

夏觴極力忍住了要衝上去將兩人分開的念頭。她不知道這算不算紅杏出牆。之後從衛生間裡出來的人更加叫她驚愕——是展硯之,穿著她的襯衫,而且一副精神萎靡的樣子。夏觴腦海裡映出荒唐的想象:天殺的,還3P不成?展硯之看見她,和善地笑笑。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拉著她出了臥室。夏觴一頭霧水。展硯之比比自己的身體,輕聲說:“抱歉,衣冠不整,嗯,還穿了你的襯衫。”說完就悠閒得踱到廚房,隨手開啟冰箱,皺皺眉,環視廚房,然後無奈地端著牛奶走回客廳。絲毫沒有因為只穿著內褲和襯衫而感到拘束。

又是個飯來張口,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主!夏觴一邊感嘆一邊趾高氣揚走進廚房,給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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