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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路上,幾個人還在不停地說著話。走到廣場的時候,廣場上的那些人孩子還在溜冰,而一邊的那些老人還在隨著歌聲跳舞。
百里浪濤站在一邊看了一會,然後又慢慢地向前走去。
“給大家講一個笑話,各部門注意了。一對情侶走在路上,女孩說脖子疼,男孩就吻了女孩的脖子。女孩說手痛,男孩就吻了女孩的手。女孩說牙痛,男孩就吻著女孩的嘴唇。男孩說好了嗎?女孩說一點都不痛了。在一邊的老太太看見了,對男孩說我的腿痛,你也幫我吻一吻吧。各位,不好笑也說一句話啊!”
“哈哈哈哈……”百里浪濤大聲的笑著。
“百里,大夜晚的你發什麼神經,你神經病又犯了。”莫詩凌說。
百里浪濤只是藉著這一個笑話,大聲的笑一笑。現在不這樣的笑,以後就沒有時間在一起大聲的笑了。
“莫詩凌,難道你不覺得很好笑嗎?”
“我沒有覺得很好笑。”
“看來是你的境界沒有到啊!”
四個人,慢慢的走回來了,百里浪濤先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坐在椅子上,轉動著桌上的音樂盒。鬆手,一陣陣的嘀嗒嘀嗒的聲音慢慢的散開,鋪滿了小小的心房。
就是這樣安靜而又舒適的聲音,多麼的令人愜意啊!
百里浪濤閉著雙眼,慢慢的用著手指,敲打著桌面,一聲又一聲。鈴聲停下,在半空中的手也慢慢地放在桌子上。睜開雙眼,拿著桌上的杯子,慢慢地喝著。然後,又轉動著音樂盒,又是一陣陣的嘀嗒聲……
一支筆安靜地躺在本子上,一動不動。最近的一段時間裡,百里浪濤自己也不知道有多長的時間沒有再在本子上寫著一個字了。拿著筆的感覺也有著一點生疏了,不再是那麼的熟悉。
最近的一段時間裡,百里浪濤一直都是在用電腦寫字,感覺再次的把筆握在手中,已經不再是原來的感覺了。
拿著一支筆,在不停地轉動著。轉過來轉過去,一圈又一圈。然後,筆尖就像是蜻蜓點水一般,在本子上吻了一下,留下一個黑色的印記。
百里浪濤也不知道此時此刻在本子上留下一些什麼,或者是隨便的寫一些什麼。百里浪濤放下自己手中的筆,然後轉身來到了陽臺上,安靜的看著夜空,不說話。
不說話的不只是星星點點的星空,還有著腦海中的回憶。回憶已經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沒有和自己說話了,也變得沉默了。或許在這樣得個季節裡,誰都不想說多餘的一句話。
眨呀眨的星光在敲打著漆黑的夜,而在遠處的微弱的燈光,還一直的都在那兒,閃閃發光……
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百里浪濤依舊會去那一所學校,聽著不同的樂器奏出的不同音符。只不過在身邊的人,卻是有增有減。偶爾的時候,王宇和孫恭順也會去,但去的次數並不是很多。
走在回來的路上,還在回味著剛才的曲子。即使是回到了宿舍,還在想著剛才的曲子。轉動著的音樂盒,一陣又一陣的嘀嗒聲……
作者有話要說:
☆、七七
明天就是六月一號了,學校舉辦了一場招聘會。得到這個訊息有一個星期的時間了,不少的人都在忙著弄簡歷。
“百里,你不弄一下你的簡歷,小心明天招聘沒有你的份。”王宇坐在桌前一邊弄著簡歷一邊對著百里浪濤說。
“我就不用你擔心了,我自有辦法。”說完了就接著寫自己的文字。
這個時候似乎宿舍裡的人都弄了至少三份的簡歷,唯獨百里浪濤沒有弄一份簡歷。就連孫恭順也弄了三份簡歷,明天準備著去招聘。莫詩凌的簡歷弄了十幾份,看來他是準備的把每一個招聘的公司都投一份簡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