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黑了。」
段廷嘴角抽了下,「自是要尋醫的。」
「尋醫還那麼多話,你是不是故意逗弄我們家囡囡呢?」老爺子人還沒進屋,在旁邊把兩人對話從頭聽到,插著腰上來,瞪段廷,眼裡終於出現警惕,「我跟你說,我們家囡囡是定了親的,沒事你別往跟前湊,沒得壞我家姑娘名聲!」
「……」他在老頭兒眼裡看到兩個字,壞人。
頓了下,段廷摸摸鼻子,「我是好人。」
只是這話說得有些晚,在他開聲的當口,灶房裡、堂屋裡、乃至後頭的院子裡呼啦啦一下衝出整整十個人來,全部對他怒目而視,最邊上三個婦人,手裡拿著鍋勺、木柴、火鉗子,甚至他還看到有個姑娘手裡捏著繡花針的。
這是……要幹什麼?
兩個侍女在後頭,扭了臉憋笑,直憋得滿臉通紅。
公子吃癟的時候極少,這副模樣更是少見,被個老頭子跟小姑娘懟得無法應對。
最後,在一眾虎視眈眈中,段廷言辭懇切,「小神醫,我看診。」
接下來的看診有點難受,他進了個滿是藥香的小屋子,門口,那群虎視眈眈的人依舊不肯散去。
直到小姑娘切脈,探診,專注其中,灶房裡傳出東西燒糊的焦味來,老婆子帶著兩個婦人,才踮著腳風風火火離開救場。
最後人總算慢慢散開了
段廷依舊如坐針氈。
認真診脈的小姑娘身邊,那個捏著繡花針的還在,眼睛直直盯著他,像是準備只要他開口說出不禮貌的話來,隨時就能上來縫了他的嘴。
農家人,可真是不能小覷。
「其實,我剛才只是小小開了個玩笑。」
捏著針的姑娘朝他笑了笑,針尖在他眼前不經意露出寒芒,「我們家囡囡對縫針挺有一手的,我跟著學了點,上個麻藥,針扎肉裡一點都不疼,之後診治的時候,公子可能有幸見識一番。」
「……」
「別緊張,我剛才只是小小開了個玩笑。」
「……」
柳玉笙收回切脈的手,嘴角閃過隱秘笑意,自從傍了二哥那個靠山之後,小白蓮也學會明著懟人了,有進步。
「公子這腿,不良於行很多年了吧?」
段廷微訝,「這都能診出來?」
「腿不能行,跟腿本身無關,是因你腦子裡長了個東西,需要將你腦袋剖開,把裡面多長的東西割出來,再將腦袋縫上。如此,才有醫好的可能。」
剖、剖腦袋?!
段廷渾身寒毛直豎,饒是隨性慣了,也厥十分不能接受,笑得極是難看,「姑娘可是在開玩笑?」
柳玉笙點頭,「確實是開了個小小的玩笑。」
「……」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