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的女子,也會被莫名其妙的鉗制,出不了手。
這麼安全,柳芽心頭的忌憚跟懼怕竟然慢慢散去,變得越來越興奮,越來越輕鬆,所有的憤怒屈辱全部還在宋鑒身上。
她眼前,宋鑒不是人,只是一隻惡狗,惡狗汪一聲,她就打一下,汪一聲,她就打一下,打得惡狗怕了,不敢再亂吠為止。
跟著宋鑒一塊過來攔路的一眾爪牙,看見這一幕俱是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繼而齊齊偷著往後挪,怕自己入了柳芽的眼,跟著也捱上這麼一回。
柳芽以前是宋家的家生奴,她是什麼性子,宋府的下人誰不知道?可是眼前這個踹人踹得咬牙切齒甚至時而握拳給自己加油的女子,哪裡有當初半點怯弱的影子?
以前那些唯唯諾諾都是裝的吧?
爪牙們心驚膽戰,怕柳芽,更怕柳芽身後站著的面無表情的男子。
那絕對是個不好招惹的硬茬。
硬茬在眾目睽睽之下,於柳芽身後不知道做了什麼動作,就見柳芽身子斜了下,腳下一個踉蹌,踩在了宋鑒雙腿之間。
悽厲叫聲從城頭傳到城尾,宋鑒徹底昏死過去。
人群一片沉寂。
柳芽也在那聲慘叫中醒過神來,看著自己站的位置,再看著繡花鞋鞋尖沾上的鮮血,驚叫一聲轉身投進魏紫懷裡,瑟瑟發抖。
吃瓜百姓,「……」
爪牙們,「……」
最該瑟瑟發抖的是他們吧?
可是柳芽沒裝,她是真被嚇到了。
她恨宋鑒,恨這個毀了她清白的人,可是心性使然,她從沒想過有一天她會這樣子報仇。
以前,哪裡敢想去報仇?能從宋家手裡脫離出來,找到個一家子容身的地方,對他們這種最低下的奴才來說,已經是極幸運的事。
「怕什麼?」瞅著無尾熊一樣掛在身上的女子,魏紫淡道。
柳芽發抖,怕什麼?怎麼不怕呢?她跟爺爺爹孃都是奴才,命賤如螻蟻,今天打了宋鑒,回頭宋鑒想要整治他們,易如反掌。
她痛快這一回,或許會給家裡帶來無窮禍害。
「不用擔心後果。」像是能讀穿她的心思,男子又道。
柳芽抬起頭,呆呆看著男子,眼裡交織迷茫跟不確定。
男子大掌罩上她頭頂,揉了揉,硬硬的,掌心厚繭甚至颳了她的頭髮,可是掌心傳遞過來的溫度很暖,暖的讓她心安。
「魏叔叔。」她喚。
「我擔著。」他說。
後果,他擔著。
託著無尾熊,魏紫俯身把地上不省人事的男人拎起丟進車廂,人隨之上車,「去宋府。」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看小說,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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