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毒時,周義已經發覺色毒女子雖然高頭大馬,好像比北方兒女還要健碩,也沒有南方佳麗的嬌小靈瓏,惹人憐愛,但是大多奶大腿長,修長的美腿也還罷了,然而胸脯偉大豐滿,好像隨時會裂衣而出,使人生出拿在手裡的衝動。
周義本來以為色毒女子生性風流,早嘗禁果,身體的發育也勝中土女兒,誰知安琪還是閨女之身,胸前的奶子,也像成熟的西瓜,又大又圓,嶺上雙梅,更是嬌嫩可愛,方悟她們天生如此,乃是老天的恩賜。
神馳物外之餘,周義忍不住往安琪胸前摸索著說:“你的奶子真大,要不是看清楚,還道你生過孩子了。”
“安莎說……說這是淫蕩之相,是不是真的?”安琪囁嚅道。
“世俗之見,是不是淫蕩是看品性,不是看奶子的。”周義笑道:“就像安莎,她的奶子不比你大,卻是淫蕩放縱,人盡可夫哩。”
“真的嗎?”安琪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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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騙你幹麼?”周義低頭在平坦的小腹香了一口道。
“你……你碰過她沒有?”安琪靦腆地問。
“碰過。”周義坦白道:“她以為有幾分姿色,便能使用美人計,哄我就範,不知道我是不吃這一套的。”
“她長得不美嗎?”安琪好奇地問。
“哪裡及得你!”周義由衷地說:“如果使用美人計的是你,我不投降才怪。”
“人家才不會像她那麼無恥。”安琪又羞又喜道。
周義愈看愈愛,頭臉也愈湊愈近,鼻端傳來如蘭似麝的肉香,使他心神皆醉,情不自禁地便壓了下去。
“不……呀……王爺……不行的!”安琪嬌軀劇震,著急地推拒著周義的頭顱叫。
“為什麼不行?”周義吮吻著緊緊合在一起的肉縫說。
“你……你癢死人了……而且那裡……那裡也很髒。”安琪顫聲叫道,曾經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的火球,又開始在體裡肆虐。
“你沒有洗澡麼?”周義興奮地說。
“有……有的!”安琪呻吟道。
“那麼便不髒了!”周義吐出舌頭,舐索著正從肉縫裡滲出來,珍珠似的水點說。
“可是……”安琪渾身發軟,又愛又怕地叫。
“不要可是了,躺著別動,讓我侍候你吧。”周義怪笑道。
“該我侍候你的……”安琪夢囈似的說。
“你懂嗎?”周義喘了一口氣說。
“你教我嘛!”安琪靦腆道。
“好,我教你。”周義已是慾火沸騰,也無心多吃,爬起來說。
安琪偷眼發現周義自行脫掉衣服,芳心禁不住“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知道人生的另一個階段快要開始了。
然後,安琪看到那男人的象徵了。
雖然安琪未經人事,但是看到那昂首吐舌的Rou棒,明白那是與周義結合的橋樑,知道待他把Rou棒捅進自己那珍如拱璧的肉|穴後,便成為他的女人了。
唸到自己的肉|穴又緊又窄,一根指頭也容不了時,不禁忐忑不安,不敢想象要吃什麼樣的苦頭。
“我來了!”周義翻身伏在安琪的嬌軀說。
“你……你可是要把……把那大傢伙捅進去麼?”安琪心驚肉跳地說。
“是的。”周義輕吻著安琪的俏臉說:“不用怕,只有一點點痛吧。”
“我……我不怕。”安琪使勁地抓著床沿說。
周義輕笑一聲,也不著忙,低頭便往顫抖的紅唇吻下去。
周義鬆開嘴巴時,她已是氣息啾啾,臉紅如火。
“再……再親一口……!”安琪喘著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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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義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