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殘,從屁眼的傷痕來看,便知道這個魔頭何許殘忍。
?周義固然連番戲弄,現在還動用銷魂香帕,要一睹淫泉的異狀,然而丹薇助封為虐,至今還不坦白招供,亦是罪有應得二
思索之間,看見丹薇在床上艱難地蠕動,叫喚的聲音亦愈來愈是急驟高亢,玄霜不禁又羨又妒,指上也添幾分狠勁。
“別捏……啊……不……死了……我死了……”丹薇忽地歇斯底里地哼叫連聲,柳腰急扭,奮力往上迎去,沒料周義卻在這時把指頭抽出來。
“這是什麼?”旁觀的妙青驚叫道,原來周義才把指頭抽出來,一縷雪白色的液體便從裂開的肉縫疾射而出,噴泉似的足有尺許高,才掉了下來。
“是淫泉,一定是淫泉,原來世上真的有這東西的。”妙真也拍手大叫道。
“你見過淫泉嗎?”周義笑道,動手張開了丹薇的肉唇,一縷噴泉又自肉洞裡噴出,只是大是乏力,不旋踵便自空中掉下,落在股間。
“沒有,只是以前聽人說過,現在我明白了……”妙真若有所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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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什麼?”周義奇道。
“明白為什麼這些浪蹄子特別容易動情,非要當上表子不可,當上表子後,也不會從良的。”妙真答道。
“為什麼?”周義問道。
“我看多半是因為她們的淫核長得特別偉大,就算是藏在淫洞裡,也很容易碰觸得到,對了…或許走動時也會作癢,要是如此,不當表子也不行了。”妙青笑道。
“是不是?”周義輕拍著丹薇的粉臉說。
丹薇怎能回答,唯有含恨別開漲紅的俏臉,默默流淚。
“說呀,走路時癢不癢?”周義逼問道。
“不……不癢!”丹薇硬嚥道。
“宋元索也看過了,對嗎?”周義笑道。
丹薇雖然沒有做聲,但是哭個不停,答案自是不言而喻,其實她傷心的是因為除了宋元索,在那個不知是人是妖,甚至不知是男是女的南海神巫眼前出醜更多。
宋元索不過是一頭利用丹薇洩慾的野獸,身上三個孔洞全是供他發洩的物件,南海神巫這個妖人可沒有,甚至沒有在她的身前脫過衣服,所以直至今天,還不知道他是男是女。
儘管南海神巫沒有在丹薇身上洩慾,可是這個妖人使她受辱之深,吃苦之多,卻與宋元索不遑多讓。
宋元索發洩過後,通常便會離開,待兩個宮女把她的身體洗擦乾淨,便輪到南海神巫登場了。
南海神巫對丹薇的陰核和淫泉甚有興趣,他用一個竹片做成夾戶似的器具,強行張開蔭道,然後用眼看,用手碰,甚至使用淫器藥物,一次又一次地催發淫泉,還收集下來,以供研究,可不管她苦得死去活來,更常常在極樂中失去知覺。
後來丹薇被逼追隨南海神巫學習法術時,才知進他利用自己的淫泉制鏈藥物,只是不知道那些藥物有什麼用處。
習藝期間,丹薇雖然沒有為宋元索淫汙,可是每隔七天,南海神巫便要抽取淫泉,還是受罪如昔。
雖然受罪,丹薇可不敢生出反抗之心,除了攝於宋元索的淫威,最大的原因還是害怕南海神巫那些鬼神莫測,陰險毒辣的邪術,就算現在已為周義識破本來臉目,亦只能就他所知招供,不敢洩露真正的秘密。
“看過也不打緊,只要你真心棄暗投明,坦白招供,與我們一起對付宋元索,王爺是什麼也不會計較的。”玄霜勸慰道,希望丹薇能夠迷途知返,道出真相。
“我只是宋元索的一枚棋子,不能參與機密,知道的已經說出來了,你們逼死我也是沒有用的。”丹薇泣道,做夢也沒想到周義所知之多,不是她能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