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嗚嗚……不要,丹薇以後不敢了!”丹薇害怕得牙關打顫地叫。
“現在晚了,先把她關起來,留持明天審問,看她是不是老實,然後再說吧。”周
義擺手道。“老實,我一定會老實的。”丹薇急叫道。
“你想清楚再回答問題,不用著急。”周義大笑道……
“交給我吧,我會讓她安安靜靜地想清楚的。”玄霜詭笑道。日上三竿了,惡毒的陽光從窗戶照進來,落在丹薇的臉蛋上時,她也從迷糊中慢慢甦醒過來。
丹薇疲累地張開眼睛,不經意地扭動一下纖腰,發覺雙手還在頭上,腰下搖搖晃晃,牝戶又痛又癢,不知多麼的難受,喉頭禁不住發出淒涼的哀叫。珠淚淚淚而下,奇怪自己為什麼還沒有死去。
昨夜事敗後,丹薇便給玄霜和綺紅帶到這個刑房似的廳子裡,再在她們的擺佈下,跨坐在一個古怪淫虐的三角形木臺,雙手高高吊在頭上,還用汗巾塞住嘴巴,整整吃了一晚苦頭。
丹薇真是後悔極了,後悔心裡只知有宋元索,沒有把握機會,及時向周義投誠,以致身陷絕境。回首前塵,宋元索狡猾善詐,何曾信守承諾,既然能幾番逼迫自己給他辦事,就是成功刺殺周義,恐怕亦不能擺脫宋元索的魔掌的,現在周義縱然留下自己性命,結局亦是難逃慘死,早知如此,又何需冒死行刺,還要受此毒刑。
反覆思量,丹薇發覺眼前只有一條死路,要不招供,怎能熬得住這些淫虐的毒刑,但是如果背叛宋元索,也是沒有活路的。
有人進來了!丹薇失神地往人聲看去,只見進來的是容光煥發的周義,還有玄霜和綺紅左右相陪,不知如何,突然作出了決定。
“這是什麼東西?”看見丹薇胯下的木臺,周義訝然問道。“這是我請裴源設
計和製造的,名叫銷魂木馬,本來打算用來懲治那些母狗的。“綺紅笑道。
“這東西很有趣的……”玄霜走到丹薇身畔,在馬頭似的一端使勁地按下去,三角形木臺便前仰後合,跨坐上邊的丹薇也是荷荷哀叫,好像甚是吃苦。
“如何有趣?”周義不解道,發覺木臺的底部呈半圓形,好像一個半截車輪,動動便前仰後合、不能穩妥地站在地上。‘“要把她放下來才看得清楚。”玄霜笑道。
“是嗎?”周義走到丹薇身前,看見光裸的下體緊貼著三角形木臺頂端那剃刀似的邊緣,壓著一團尖利的細毛,也不以為意,問道:“你想了一晚,該想清楚了吧,現在肯老實說話嗎?”“……”丹薇沒命地點著頭,喉頭裡悶叫不絕。
“不說實話也沒關係,要是有一字虛言,你便別指望下地了。”玄霜又再按動馬頭,冷酷無情地說。
“……”丹薇搖頭不迭,叫聲更是淒厲。“你這一趟回去,沒有發現宋元索殘害你的國人嗎?”周義抽出塞著丹薇嘴巴的汗巾,問道。
“……有,宋元索…‘’果如你所說。”“我沒有騙你吧?”“沒有。”“你明知他騙了你,仍聽命回來行刺,你是存心為虎作悵,還是有意和我作對?”“不是……我不是的!我要不聽命,他會殺了我的!”“難道我不會殺了你嗎?”“她就是知道太子手慈心軟。”玄霜起勁地按動著馬頭說。
“啊……不要……啊……住手……求你……啊啊……不行了……”隨著木臺的搖擺,丹薇叫個不停,忽地尖叫一聲,便軟在上邊急喘。
“怎會這樣?”周義目灼灼看著丹薇的腹下說,只見那略見腫漲的小腹波浪似的急顫,分明是尿了身子。
“玄霜小姐,放她下來,讓太子看清楚吧。”綺紅笑道。
“解開她的腳,把人拉高一點便行了。”玄霜點頭道。待綺紅解開縛著丹薇兩腿的皮索後,玄霜便扯動吊著雙手的繩索,香汗淋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