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周義大笑道。
“人家又沒有開罪你!”安琪呶著嘴巴說。
“沒有麼?這一趟你自作主張,要我牽腸掛肚,不是開罪我嗎?”周義悻聲道…“人家昨夜說過以後也不敢了娶惟瞧?”安頊央求似的說。
“要是下一趟……。”周義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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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有下一趟了。”安琪打斷了周義的說話,急叫道:“要是還有下一趟,隨你怎樣懲治人家便是。”
“不要忘記呀……”周義滿意地說。“不要忘記呀。J 周義滿意地說^ ”是……是的……“安琪點頭不迭,舒了一口氣,好奇地問道:”這個小小的毛球究竟有什麼用?““用來癢人的。”周義抬手接過,捏著毛球在安琪還沒有穿上衣服的裸體撥弄著說。
“原來這樣……”安琪紅著臉躲開說。
“這還不算厲害。”周義笑嘻嘻道:“最厲害是塞進去……。”
“塞進裡邊嗎?那可癢死人了!”安琪驚叫道。
“可要試一下嗎?試上一趟,以後便不會忘記了。”周義恫嚇道^ “不,不要,你這麼兇,人家怎會忘記!”安琪害怕似的說。
“現在才知道我兇嗎?可有後悔跟了我?”周義冷哼道^ “不,我不後悔!”
安琪胸中一熱,撲入周義懷裡說:“我知道你是疼我,緊張我,才會這麼兇的。”
“那麼你要記著以後不要讓我擔心了。”周義柔聲道,知道這個色毒可汗從今以後,當會唯命是從了。
兩人溫存了一會,安琪才戀戀不捨地穿上衣服,周義名在幫忙,卻是大肆手足之慾。
“你是怎樣把黑龍血埋在幾個天狼兵營下面的?”周義忽然記起天狼營盤發生爆炸,分明是地下埋有黑龍血,不明所以地問道。
“埋在那裡許久了。”安琪答道:“你去後,我也曾想過城池被圍的問題,遂右幾個敵人大有可能紮營的地方埋下黑龍血,以防不測,誰知誤打誤撞猜對了,所以昨夜派出死士,潛進他們的營盤點火。”
“原來如此。”周義恍然大悟道二“那通鼓聲就是點火的訊號了?”
“不錯,我也希望藉此吵醒他們,便能製造更大的混亂了。”安琪解釋道。
“你們的傷亡嚴重嗎?”周義問道^“守城時傷了百多人,昨夜虧你們幫忙,倒沒有什麼傷亡。”安琪答道。
“守城時只傷了百多人嗎?”周義訝然道,記得城池滿日瘡痍,還道經過劇戰。
“是的,我們的城池堅固,還有霹靂子之助,他們初時又沒有攻城器械,攻上來只是送死吧。”琪點頭道。
“什麼霹靂子?”周義不解道。
“那是注滿了黑龍血的石彈,擲地便爆,很是厲害的。”安琪賣弄似的說:
“會讓我試給你看……”“我可要見識一下了。”周義興致勃勃道,暗念回去時,可要向她討一些黑龍血和霹靂子,以備日後之用。
“你打算怎樣處置那些俘虜?。”安琪接著問道^ “你有什麼意見?”周義反問道^“我們通常是要他們當奴隸,但你是統帥,自然是你作主了。”安琪誠心道。
“就照你的意思吧。”周義點頭道:“兩個女的卻還有用,你和我演一場戲,然後放她們逃走……”
“演什麼戲?”安琪奇道。
“就是這樣……”周義解說道^“要是她們中計,安莎還有活路麼?”安琪失聲叫道。
“這樣的賤人,又有什麼用!”周義悻聲道^“但是一一一。”猶豫道。
“但是她怎樣也是你的姊姊嗎?”周義咬牙切齒道:“你可不知道人心險惡,她不僅引狼入室,還沒打算給你一傴麻杖。令要生擒活捉,讓那些天狐耳託妁斬妾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