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沒有受制,也是非忍不可的,因為周義莫測高深,好像知道的不少,且別說他的話中有刺,淨是知道自己從來沒有在此地使川的名字,己經叫人吃驚了。
除了隨同北上的二十四個紅蓮使者外,北方是沒有人知道丹薇這個名字的,就算在南方,認得自己的人縱使不少,也沒有多少人會以此呼喚,周義更沒有理由會知道的。
業己為周義所汙的春花當然有可能洩密。但是此事關係非輕,聖姑深信她一定會守口如瓶,甚至以自己的性命堅守這個秘密的。
不僅是春花,就算其他二十三個紅蓮使者也是一樣,縱然失風被擒,遭人嚴刑逼供,真的熬不下去時,也早已準備了說辭,魚目混珠,別人該不知道還有別情的。
聖姑最擔心的是有人認出自己的來歷,要是置諸不理,也許因而誤了大事,那麼一切的辛苦和委屈便白費了。首要之務,自然是要探出周義究競知道多少,然後設法補救,如果不靦顏啞忍,看來是難以見到周義,亦不能作出查探的。
“她的面板也真嫩滑。”妙真羨慕地說。
“不錯,竟然一點瑕疵也沒有。”妙清點頭道。
“你們摸夠了沒有?”聖姑悲叫道。通體上下,已經給她們摸遍了,那份羞辱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差不多了,還剩下兩個孔洞吧。”妙真詭笑道。
“什麼孔洞?”聖姑低叫一聲。忽地尖叫道:“不能……不能碰那裡的!”
“誰說不能的……”妙清伸手覆在聖姑的腿根,揉搓著說:“這個肉飽子也真肥美,不當表子也真可惜!”
“為什麼?”妙真問道。
“你看,這個肉飽子肥美多肉。男人壓在上邊時。好像壓著一個軟綿綿的壁子,就是亂衝亂撞。也不會碰著恥骨,男人舒服,她也過癮,要是當了表子,一定紅透半邊天的。”妙消解釋道。
“當王爺的女人比當表子好得多了。”妙真笑道。
“所以她才自動獻身嘛。”妙清雙手扶著腿根,使勁地張開了緊閉著的一往廣,說。
“哎喲……不要……”下體傳來撕裂的感覺,使聖姑忍不住痛哼一聲,接著聽到妙清驚叫一聲,不禁芳心劇震,知道她發現自己的異狀了。
“這是什麼?”妙清訝然道。
“奇怪……’,妙真湊了過去,窺看道。
“不要……不要碰那裡!”聖姑突然觸電似的尖叫,原來妙清竟然把指頭捅了進去。
“原來是淫核……”妙清若有所悟道。
“不會吧,淫核那有這麼大的,大得好像……好像櫻桃一樣。”妙真不以為然道。
“要不是淫核,怎會碰一碰便叫得這樣厲害,看……Yin水也流出來了。”妙清的指頭在肉洞裡掏挖著說。
“住手……嗚嗚……不要這樣!’聖姑失聲痛哭道。
“吵什麼?姑奶奶喜歡看多久便是多久。”妙清發狠地肉洞掏挖了兒下,才抽出指頭,取來彩帕揩抹乾淨說。
“這麼大的淫核也真少見。”妙真好像意猶未盡,又再張開有點濡溼的肉唇窺看道。
聖姑抿著朱唇沒有做聲,心裡可把這兩個可惡的女郎恨死了,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懂得咒語法術,她們一定早已被碎屍萬段了。
“浪蹄子吧,有什麼稀奇的。”妙清曬道:“扶她起來,看一看她的屁眼吧。”
兩女一起動手,翻轉聖姑的身子,使她狗兒似的伏在桌上,白雪雪胖嘟嘟的粉臀便朝天高舉。
“果然是浪蹄子,屁眼看來也給男人幹過了。”妙真張開股肉說。
“這道疤痕不小,那時一定流了許多血。”妙清笑道。
“可要把指頭捅進去,看看有沒有東西嗎?”妙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