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仇?”周義看了瑤仙一眼,道。。“仙……瑤仙是古月遣民,古月就是現今的豫州,十八年前為今上所滅,家裡無人倖免……”瑤仙知道不說不行,木然道。
“已經是陳年舊事了,如果我大嫂還放在心上,便不會主動投誠,還交出宋元索用作傳遞訊息的通訊網了。”周義哂道:“不要以為我什麼也不知道,宋元索先是支使色毒安莎移同馬文傑,然後又遣來紅蓮丹薇行刺本王,難道也是誤會嗎?”“千歲一定是弄錯了,馬文傑何曾北上,至今還在朝上辦事,下官也從來沒有聽過什麼色毒安莎,紅蓮丹薇是個巫女,與敝上沒有關係的。”梁真撒賴道。
“你以為我會相信這樣的鬼話嗎?”周義不怒反笑道。
“敝上明白千歲定然有所誤會,才會強佔四城。靦顏討還,只是由樸四城貧痔,物產不豐,且久在本朝治下,民心所向,恐怕會給上國帶來麻煩。”粱真解釋道。
“本王自有主意,何勞宋元索操心。”周義冷笑道。?“如此下官也不敢多話了。”梁真嘆氣道:“不過還望千歲體念上天有好生之德,不要再動干戈,敝上定當永向大周稱臣。‘’這是緩兵之計嗎?”周義哼“”千歲何出此言,敝上是真心求和的。“梁真急叫道,”為表至誠,敝上願意獻出代海口。“代海口?”周義失態地叫。海口在石門山以南,是一個小漁港,此戰的海船便是從那裡出發,要是控制了海口,宋軍便難以從海路北上玉帶江,寧州也不用多留兵馬駐守了。
“海口與平城互為椅角,千歲進駐後,我們要是有心妄動,便會腹背受敵了。”梁真誠懇地說。
“這又是什麼詭計嗎?”周義狐疑道。
“千歲多慮了,要與不要,全憑千歲作主,現在當地己無一個宋軍,隨時恭候大駕。”梁真正色道。
“隨時可以接收嗎?”周義問道。
“是的,敝上也決定從石門山撒軍,閒放道路,供商旅行走,希望千歲俯允讓我們互通有無。”梁真繼續說。
“讓我想想再答覆你。”周義沒料宋元索為了求和,竟然如此忍辱負重,臉色轉霏道。
“謝千歲。”梁真舒了一口氣道:“敝上還著下官送來許多金銀珠寶和八個美女,供千歲賞玩。”“好吧,我收下便是。周義:”還有別事嗎?“”沒有了。
“梁真以為得計,趁機問道:”剛才千歲談及有人冒充馬文傑和什麼安莎公主行刺,不知道他是什麼人?“馬文傑己經給我當場格殺,安莎死前指證他便是宋元索四將裡的馬文傑,難道不是嗎?”周義心念一動,哼道。
“我看不是了,紅蓮丹薇也說是敝上指使的嗎?”梁真皺眉道。
“你不相信嗎?”周義寒聲道。。“不是下官不信,而是奇怪她怎會冤枉好人。”梁真嘆氣道。
“宋元索是好人嗎?”周義惱道,“不要多話了,如果他知所進退,本王可以既往不究,否則……”“是,下官一定把話送回去的。”梁真惶恐道。
“卯兔,把他關起來,不要難為他。”周義下令道。
“奇怪,朱元索怎會主動把海口送給我們?”周義才回到寢宮,暗裡偷窺的玄霜已是迫不及待地問。
“海口只是個小漁港,沒有城牆,也無險可守,除了可供海船出入,運載兵馬物資外,其實沒有多大用處的。”靈芝沉吟道。
“這一役宋元索的海船全軍覆沒,沒有多少條船能夠逃回去,海口的用處也沒有了。”周義恍然大悟道。
“所以他才獻出海口,故意示弱嗎?”玄霜悻聲道。
“大嫂,是不是?”周義目注侍立一旁的瑤仙問道。
“是。”瑤仙低頭道。
“他如此示弱,一定還有陰謀的。”靈芝憂心仲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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