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咬牙,改口道:“就是殺錯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兒臣以為大可將計就計,不用著急的。”周義奏道:“就像這兩個訊息,
要是宋元索知道了,對我們可以說是有利無害的,如果能夠善加利用,也許
還能散佈一些假訊息,擾亂宋元索的佈署。”
“你是說?”英帝目露異色道。
周義於是道出打算,聽得英帝點頭不迭道:“很好,全依你的計劃行事,暫時便宜她們吧。”
“可是太子那裡……”周義欲言又止道。
“事關重大,當然不能讓他知道。”英帝悻聲答道。
“父皇明見。”周義暗喜道,心道陳閣老暗示父皇有廢立之意,加上此事,太子的地位更是岌岌可危了。
“你說瑤仙力主和議,看來宋元索該如所料,藉以爭取時間備戰,朕也處處表示無意出兵,甚至多次下令禮兒剋制,不要輕啟戰端,照理他該以為得計,為什麼獸戲團還要行刺?”英帝惱道。
“外間的確以為如此,可是我們兄弟,朝廷重臣,誰不知道父皇志切統一,宋元索怎會不知道?”周義落井下石道。
“難道……?”英帝忽地臉色鐵青,卻沒有說下去。
“所以要是有人問兒臣的意見,兒臣也是一力主和的。”周義知道英帝已經想到自己要說的話,便不再畫蛇添足了。
“對,正該如此。”英帝點頭道:“襄州的新兵己經招募成軍,看來也不能遣往徐州接受訓練了。”
“不去徐州,可以去青州的。”周義笑道:“據說青州出了些山賊,由於官兵不足,不能把他們一網打盡,這些新兵也可以幫忙。”
“青州?”英帝沉吟道。。
“青州離開甘露湖不遠……”周義提示道。
英帝大喜道:“是了,船行方便,我還可以把原來建造龍舟的工匠和木材搬往那裡,建成船隻後……”
“要是這樣搬過去,恐怕……”周義躊躇道。
“當然不是說搬便搬。”英帝笑道:“原來造船的工地也該在這兩天失火,那時你便上表提議停造龍舟,然後悄悄地把工匠和物料搬過去。”
“失火?’,周義奇道。‘·
“是的,寧王監造龍舟不力,會回京待罪,你也可以起程了。”英帝點頭
道。
“是,兒臣遵旨。”周義恍然大悟,看來失火之事,該是英帝用作貶逐三弟周禮的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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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劉方正此人如何?”英帝忽地問道。
“這一趟回京,兒臣見過他兒次,感覺他志大才疏,淨是紙上談兵,恐怕難當大任。”明知此人乃太子的親信,周義又怎會有什麼好話。
“他如此不堪嗎?”英帝懊惱道:“聯本來打算讓他負責訓練這些新兵的。”
“這樣更不可,他和青菱與瑤仙要好……”周義急叫道。
“不錯,朕忘記了。”英帝道:“那麼……那麼你看袁業能當此任否?”
“袁業……”周義心念一動,嘆氣道:“行的,只是此人過於小心謹慎,不懂通權達變,去年遠征色毒時,常常與兒臣爭吵。”
“朕見他為了你的軍費,與郭容鬧得不可開交,幾次鬧到朕這裡,還道你們很是相得哩。”英帝點頭道。
“相得可談不上了,可是此人處事尚算公正,要是認為有理,便會據理力爭的。”周義大公無私似的說。
“聽你這樣說,看來也不願意他給你練兵了。”英帝笑道:“你看什麼人能勝任的?”
“內舉不避親,兒臣軍中有幾員副將頗為得力,負責訓練這些新兵該不成問題的。”周義答道。
“這些兵馬將來也是供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