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做事不穩靠,速去!”
楊玄急匆匆的告辭。
身後,周勤父子再度發生了爭執。
“子泰出征方歸,老夫想與他說說話,不妥?”
“妥,不過阿耶,且等兩日可好?”
這是緩兵之計……楊玄忍笑。
“緩兩日,好讓你派出好手,往老夫的酒罈子裡摻水?”
周氏的好手不少,沒事兒時在家中養著,修煉。有事兒的時候出動,譬如說上次周勤去延壽宮,就是動用了一些好手。
好手不是該看家護院嗎?
還能這樣?
“你有好手,老夫沒有嗎?”周勤冷笑。
這對父子看來要上演一場暗戰。
楊玄覺得自己還是遠離為好。
……
祥雲樓,名字很雍容,但卻是一家青樓。
周新和幾個朋友此刻正在欣賞歌舞。
這個圈子裡的活躍分子蔣榮坐在他的身邊,眯眼笑道:“德昌,歌舞終究無趣,要不,弄幾個新人來嚐嚐?”
周新搖頭,“大中午的,喝了酒我有些昏沉,就不弄了。”
白日宣那個啥,他沒這個習慣。
蔣榮笑道:“你莫非是不行了?”
男人,什麼都能說不行,唯有這個不能!
君不見皇帝被南周譏諷雄風不振,便掀起了一場大戰。
“誰說的?”周新挑眉,“只是不喜。”
“那便叫幾個來!”
蔣榮不由分說,就令人去要女妓。
“好說好說,正好有剛來的新人,保證新。”帶隊的女管事給了他們一個你懂的曖昧眼神。
新人啊!
眾人不禁心動。
隨即,幾個女妓進來。
都很年輕。
而且氣質也不差,春蘭秋菊,各有風采。
眾人一陣挑選,最後剩下一個便是周新的。
“快,給德昌敬酒!”蔣榮起鬨,那女妓也羞答答的舉杯。
周新喝了幾杯酒,覺得有些上頭,心中更是蠢蠢欲動。
身邊的女妓嬌聲說著些奴才將做這一行,還請郎君憐惜,莫要粗暴之類的話。
越是這般說,周新的火氣就越大。
蔣榮乾咳一聲,“可有新曲?”
歌伎說道:“正好有,不過就兩句。”
“唱來,好了賞!”蔣榮眯眼看著周新,眼中閃過得色。
女妓清清嗓子,乾咳幾聲,揮手,樂聲起。
“莫愁前路無知己,天下誰人不識君。”
她連續唱了三遍,曲調不斷變化,漸漸低沉……
不可聞。
“好!”
蔣榮拍手,“好詩,可惜只有兩句,若是那人在,我逼迫也好,誘惑也罷,總得要讓他作完這首詩。”
“誰作的?”
一個男子問道。
歌伎說道:“說是北疆楊使君送兵部宋公歸鄉所作,字字情真意切。”
蔣榮笑道:“德昌,那不是你的姐夫嗎?”
周新默然,心想姐夫行事越發的大氣豪邁了,詩更是令人望塵莫及。阿姐當初出嫁多少人不看好,如今呢?
呵呵!
歌伎問道:“郎君果真是楊使君的內弟?”
蔣榮笑罵道:“賤人,這也是能編造的?”
教坊司裡有許多娼妓,都是奴籍。奴籍就是賤人,故而許多人也會罵青樓女子為賤人。
歌伎起身,衝著周新行禮,“見過郎君!”
蔣榮笑道:“你倒是喜歡他!”
歌伎正色道:“當日文官無人敢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