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把郎君推了出來,這便是力挺之意。”
“老韓,權力爭鬥從不講交情,不講道義,講的是成王敗寇。咱們是新人,不過,新人卻有好處,那便是……光腳不怕穿鞋的!”
“哈哈哈哈!”
二人大笑。
郎君豁達,積極樂觀……韓紀心中歡喜,見姜鶴兒看著自己,就牽著馬過去。
“覺得委屈了?”
“沒。”
“你這等玉人兒,沒怎麼受過挫折吧?”韓紀為老不尊的露出了一個惡意的笑,然後說道:“可想學縱橫之道,謀劃之道?不是老夫吹噓,若是論謀劃,老夫當初曾令東主目瞪口呆,只是那人膽小,且不敢冒險,故而棄之不用,否則……”
姜鶴兒玉臉兒皺皺,“要如何學?”
“要想學謀劃,首先得洞悉人心。”韓紀撫須,一臉諄諄教誨的模樣,“唯有洞悉人心,你方能判斷出那些人的心思。”
“就是要去琢磨人?”
“沒錯,看來鶴兒悟性不錯,可想拜師?”
“不想!”
姜鶴兒策馬去了楊玄身邊。
韓紀悻悻然追上來,“老夫若是把一生本事使出來,開個口,若是老夫開口,多少人會折腰下跪,只想學了老夫的一身本事,你這丫頭卻身在福中不知福。”
姜鶴兒說道:“郎君的謀劃之道更出色。”
呵呵!
小丫頭還學會了禍水東引。
楊玄笑道:“知曉多少人想拜師老韓嗎?就說州廨裡的,只要老韓答應,十個人出來,九個會馬上跪下。”
“那不是還有一個嗎?”姜鶴兒癟癟嘴。
“那一個是老了。”
韓紀的謀劃之才毋庸置疑很強大,州廨裡,盧強和曹穎執掌政務,若是有麻煩,韓紀出主意,這就是目前陳州的構架。
而楊老闆就是掌總。
“楊使君。”
這裡是校場外,一個小吏追了出來。
“相公請你去。”
黃春輝和廖勁等人正在商議事情。
“子泰!”
廖勁親切的招手。
老廖這是故作姿態……楊玄笑道:“下官正準備辭行回陳州。”
“潭州軍剛被擊潰,一時半會不會有大動靜,你回去也是歇著!”
黃春輝指指北邊,“從擊敗林雅之後,兩邊消停了數年。這幾年,北遼不斷襲擾,一次比一次激烈。老夫在想,總不能打不還手吧?”
這是,要動一下?
黃春輝說道:“國子監,不,玄學的醫者讓老夫靜養,那老夫便靜養。此事,便交給老廖和你去處置。就一條,把北遼那邊的火氣給挑起來。”
瞬間楊玄就明白了他的心思。
黃春輝致仕,廖勁接任,這個交接的時候,北疆最為虛弱。故而,黃春輝想在自己任內,再度和北遼大戰一場。
黃春輝本意是想用自己吐血的訊息吸引北遼出手,可卻擔心赫連峰會選擇等待,等他卸任後再說。
歸根結底,還是不放心!
所以,他令廖勁楊玄出手,便是逼迫北遼做出反應。
老夫都吐血了,你還不來嗎?親!
北遼內部矛盾重重,上次楊玄出使時便見識了。林雅等人的宗旨是皇帝反對我贊成,皇帝贊成我反對……
所以,黃春輝的手段會引發北遼內部一場爭鬥。
誰勝誰負不打緊,大軍出擊就好。
讓廖勁去,這是給副使大人揚威的機會,順帶也是做出權力移交的姿態。
而讓楊玄去,也有些這個意思。
楊玄目光轉動,見廖勁身後幾個官員將領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