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只是玩脫了,被北遼軍掠走。
關鍵是,他的友人大多是權貴高官子弟。
能不能再尋一條大腿?
想到魏靈兒的老爹,右武衛大將軍魏忠上次的襄助,楊玄覺得手有些發癢。
大腿,當然是越多越好!
“稍等。”
楊玄帶著三件套換了衣裳,牽著馬出門。至於趙三福的提醒,被他無視了。
一路出了陳曲。
斜對面,一個大漢正在樹下,仰頭無聊的看著樹上的一隻大鳥。
天氣冷了,人在家坐著就會昏昏沉沉的,所以不時得出門走動。
大漢不經意回頭,看了一眼楊玄。
隨即又看向樹上。
輕聲道:“我記得那雙眼!”
他輕輕點頭,另一頭,一個大漢悄然跟了上去。
……
楊松成丟下手中的文書,“兵部報的錢糧太多了些,讓他們再仔細審閱,把耗費壓下去!”
“是。”官員拿起文書,隨即告退。
一個老僕進來。
近前,俯身,低聲道:“那人果然動了心,如今正準備出城。”
楊松成拿起另一份文書,“他與魏忠的交往,與羅才等人的交往都帶著刻意,可見一心想結識、拉攏一群權貴為自己的後盾。如此,聽聞一群權貴子弟在城外聚會,他豈有不動心之理?”
“阿郎料事如神。”
“十九郎那邊可準備好了?”
“說是準備了兩個好手。”
“好。”
楊氏有好手,但此刻出手,難保會被鏡臺或是誰的人察覺。
用方外人就沒有這個顧慮。
楊松成吩咐道:“盯著周氏,訊息傳來後,看看周氏什麼反應。”
“是。”
楊松成看著老僕出去,伸手拂去案几上的紙屑。
“許多人啊!就是不知曉什麼叫做分寸!”
紙屑飄飄蕩蕩的落在地面。
就像是一粒塵埃。
外面風吹過。
楊松成蹙眉,“關上門!”
小吏出現在門外,緩緩關上值房的門。
門扇扇動,在室內捲起了一股風。
紙屑被風激盪而起,又被火盆裡的熱氣衝了一下。
一路!
飛了上去!
……
長安城中有不少方外人的居所。
有的是敞開大門,全心全意為了信徒們服務,這等最多。
有的也敞開大門,但核心的地方卻從不對外開放。
那是修煉的地方。
延壽宮就是如此。
延壽宮三個大字寫的很是飄逸,據聞出自於多年前潁川楊氏一位家主。
楊暉四十餘歲,面色白皙,微瘦,眸光深邃。
經過牌匾時,他抬頭看了一眼先祖的字跡。
隨後去了後面。
“五師兄,七師弟。”
兩個身穿寬大青袍的中年男子正在靜室內喝茶。
聞言,五師兄張嶽抬頭,微笑道:“六師弟,可是要出手?”
七師弟範基笑道:“你先前說了許久,那人究竟是誰,值當你這般重視。”
楊暉坐下,長袍捲起一股風,他伸手一壓,那風竟然被壓了下去。
“那人方才出城了,五師兄和七師弟此刻正好出城,那地方方便動手,只是記住了,一動手就要如雷霆般的果決,那人和他的隨從一個不留。”
範基問道:“那人實力如何?”
“普通。”
“他的隨從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