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過,郎君先前就令人去了。”
韓紀捂額,“老夫失職了。”,隨即他轉為歡喜,“這世間,能有這等謀劃的幾人?使君,老夫二人……誠然寂寥!”
屠裳帶著王老二準備出去。
“韓先生,一起?”
“不了!”韓紀微笑。
“那你一人作甚?”王老二好心問道。
韓紀說道:“老夫飲酒!”
“大白天就喝酒!”王老二搖搖頭,和老賊走了。
韓紀弄了一罈子酒水,就站在屋簷下,舉杯。
“這一杯,敬主公!”
……
楊玄被人簇擁了許久,這才得了自由。
他一路到了當初鄭五孃的餺飥攤子。
此刻這裡已經變成了一排店鋪。
“使君。”
鄭五娘歡喜的出來迎接。
“生意不錯,裡面坐滿了。”
楊玄被迎了進去,鄭五娘給他弄了一碗餺飥。
“是使君!”
“使君竟然也來這等地方吃餺飥嗎?”
“哎!趕緊給使君騰個地方!”
有人讓出了個位置,隨即楊玄和這些客人聊著太平最近的發展。
餺飥味道不錯,真的不錯。
百姓對太平的看法很正面,對甄斯文更是讚不絕口。
“還是使君有眼光,看準了甄明府。”
“甄明府便是使君的弟子呢!”
“也是,當初使君為明府時,甄明府還是個小吏,就是使君手把手教出來的,難怪甄明府行事與使君一般,光明正大!”
呵呵!
楊玄呵呵一笑。
吃完餺飥,他起身。
鄭五娘跟在後面。
“在太平做生意不好嗎?”
自由自在的,掙錢也不少。
鄭五娘搖頭,“奴掙錢給誰呢?奴沒了家,沒了孩子。是使君讓奴做了人。使君不在,奴便是個孤魂野鬼!”
“這話說的。”楊玄問道:“就沒想過再嫁?”
鄭五娘搖頭,“男人!”
呵!
她醒悟過來,惶然道,“奴說的不是使君。”
“那說的是誰?”
“使君之外的男人!”
王老二在邊上嘀咕,“老賊,她說你不是男人。”
老夫特麼……老賊:“……”
楊玄回身,看著這個店鋪。
“不可惜?”
“若是不能為使君做事,就算是給奴滿屋金銀,奴也不要。”
這話她說的斬釘截鐵!
楊玄仔細看去,見鄭五娘看自己的眼神中盡數都是信賴和一種說不出的崇敬,心中微動。
“好!”
鄭五娘原地蹦跳了起來,嚇了楊玄一跳,然後她覺得不雅,又止步福身,“奴學了好些規矩,使君放心。”
這一福身,卻有些姜鶴兒的味道,臀兒微微偏著往上翹起,看著多了幾分魅惑。
“這誰教的?”楊玄問道。
鄭五娘指著斜對面一個布莊,“老闆娘教的……”
老闆娘正在進去,那臀兒扭的讓人火冒三丈。
你和誰學不好,學她?
“她人挺好,聽了奴的願望,就說使君家中規矩多,要去之前定然要學好了,否則使君不喜歡。”
鄭五娘抬頭,“奴也不知好不好,使君看可還行?若是不行,奴再去請教。”
“夠了!”
楊玄眼皮子顫抖了一下,“還是你原先的規矩好,現在的,用不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