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
“那也還早吧!”吳玉山不解。
“不早了。”肖奉劍說道:“廖勁也老了,撐不了幾年。他一去,便是楊狗。雖說此事操作頗難,長安那邊定然不會答應。
可,就怕萬一啊!故而此次大統領交代,輕則要亂了楊狗心神,重則……尋機殺了他!”
肖奉劍想起了大統領當時的神色,好像有些惱火。
多少年了,大統領都未曾這般動過怒氣。
男孩蹲在那裡還在哀求,“我家中的狗要餓死了,你們放我回家,我好回家餵狗。”
一個鷹衛冷笑,“會幫你餵狗的。”
“楊狗!”
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一騎遠來,近前後勒馬說道:“肖公,發現了北疆軍百餘騎……”
肖奉劍起身,“多遠?”
“十餘里。”
“會是誰?”一個鷹衛說道:“難道是斥候?”
“再探!”肖奉劍眯眼,:“若是能順手殺些斥候,也是好事。”
兩個鷹衛打馬而去。
不過一刻鐘就回來了。
“肖公,是楊狗來了。”
肖奉劍一怔,“如何確認?”
“楊狗咱們不認識,不過有兩個揹著麻袋的隨從。”
“王老二,此人與楊玄如影隨形,他在,楊玄必然在。”肖奉劍看了一眼吳玉山,“玉山,沒想到機會來的這般早。”
吳氏秘術一旦施展開來,就沒法停了,隨後的反噬也沒法避過。
吳玉山微笑,“既然如此,也好!”
肖奉劍說道:“佯裝遁逃。”
十餘騎上馬,等後面追兵來了,這才開始逃竄。
“看到孩子了!”王老二指著前方。
楊玄也看到了。
“是鷹衛!”
軍士不是這等模樣。
一追一逃,雙方漸行漸遠。
“敵軍斥候!”
前方出現了百餘北遼斥候。
“你等幹啥的?”北遼斥候喝道。
“鷹衛!”
“避開,看我等殺敵!”
斥候們豪氣萬丈的衝了上去。
吳玉山問道:“為何不阻攔?”
肖奉劍說道:“如此,才不會讓楊狗生出疑心。老夫本想令他們阻截,沒想到卻主動去了,這便是命!”
吳玉山回身,就見一道槍影在閃爍。
接著,是幾十根鐵棍子齊齊揮舞。
“快走!”
有鷹衛衝著他喊道。
十餘騎不斷加速。
身後,那百餘斥候已經潰敗了,亡命而逃,有人破口大罵鷹衛,說豬狗不如。
“哈哈哈哈!”鷹衛中有人大笑。
他們是帝王鷹犬,帝王之下,在他們的眼中便是螻蟻。
吳玉山心中一動,看了肖奉劍一眼。
“他們包抄來了。”
百餘騎分為三股,其中兩股從兩側開始包抄。
肖奉劍說道:“裝作是馬力衰竭的模樣被困住……”
一個鷹衛說道:“肖公,咱們,確實是跑不動了。”
兩側漸漸包抄過來。
“勒馬!”
十餘騎停住,戰馬不安的嘶鳴著。
外圍,護衛們不斷策馬疾馳。
包圍圈,成了。
戰馬彷彿感受到了危機,也安靜了下來。
一個鷹衛盯著楊玄,“楊狗?”
楊玄目光轉動,見孩子在,而且平安,心中一鬆。
“鷹衛何時變成了綁匪?”
肖奉劍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