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成績在專業裡幾近於墊底,但是在業餘運齤動員裡,也是拔尖的了。
這樣的成績,如果經過系統和合理的培訓,起碼還能提高三十到四十秒,如果能提升一分鐘以上,博一箇中國的冠軍是沒跑了。
我明明跑得不錯的,樸太亨的憤怒,簡直無以言表,他幹了十幾年的運齤動員,跑的具體成績可能不是很確定,但是自己跑得好壞…,能不知情嗎?
當然,他不知道有個術法叫鏡花水月,陳太忠既然參與了,那就必須要贏,想到自己跑得太快,可能會引起某些人的關注,畢竟他不是專業的運齤動員。
那麼,就讓對手跑慢一點吧
當然,對手是不知情的,這就叫鏡花水月。
嚴格來說,今天樸太亨跑得真的不慢,但是他選錯了對手,跑了也不僅僅是一萬米。
樸記者在抱怨,殊不料他的抱怨還沒完,場外響起一片熱烈的歡呼,不少人一邊笑一邊罵,說太忠你太過分了,這麼好玩的事情,不知道叫上我們一起來看。
“我就是開會的時候打了個盹,不行嗎?”陳太忠有點惱怒了,今天趁熱鬧的人有點多,不但邵國立來了,孫姐和陰京華也來了……,還有花自香。
其實他們開始比賽的時候,還沒有這麼多人,但是很多人真的是很無聊,聽到這樣的比鬥,就感覺是聽到霍元甲跟俄國大力士比武一般,興奮得緊。
所以在這三十分鐘的跑步中,就陸陸續續來了不少人,這個會場是守衛森嚴的,但是以這幫人的能量,進這裡旁觀並不難,當然,也沒人搗亂,他們都在京齤城,知道這奧組委的份量一人擋殺人佛擋殺佛,所以不擺那些衙內做派。
“你們真的很閒。”陳太忠笑著搖搖頭,然後走到樸太亨面前,笑嘻嘻地發話;“樸記者,你的一百萬美元,什麼時候能到啊?”
“呼呼。”樸太亨如同拉著風箱一般,沒命地喘著氣,對他的問題卻是聽而不見。
旁觀的人見到他的表現,都是抿著嘴強忍笑意,他們是奧組委和場館的工作人員,不得不注意影響,忍得很勤苦,遠處的邵國立等人卻沒有那麼多顧忌,直接大笑了起來。
“只是意氣之爭。”旁邊拿DV的李社長見狀,忍不住辯解,他的漢語說得沒有樸太亨標準,但也是不錯的,他走到主持人旁邊;“這是一個玩笑,常先生,你應該看得出來。
“玩笑?”常先生無奈地笑一聲;“或許你會這麼認為,但是我想陳太忠絕對不會這麼認為,你去向他解釋吧。”
主持人也挺坐蠟的,對於韓國人的挑釁,要說他心裡不惱火,那是假的,但是既然站到了這個位置,他就要考慮大局,所以他不能明確地支援陳主任索要賭注。
但是指望他幫著韓國人說話?那也是省一省吧,首先這有違他的本心,其次,就算他不得不偏幫,強調一下大局,可看一看陳太忠所表現出來的能量,他也知道自己開罪不起這人。
一百萬美元,說拿就拿出來了,比賽的訊息傳出後,前前後後來了不少公子哥和衙內,雖然裡面有些人不識得陳某人,但是“太忠”“小陳”這樣議論的主兒,也不少。
奧組委在京齤城的名頭,確實老大了,一切為奧運讓路,這口號不是白叫的,所以衙內們不敢在這裡惹事,可他要明顯偏幫的話,人家看不順眼,自然就可以打抱不平。
所以常先生斷然拒絕對方的要求,有什麼話,你跟債主說去一陳太忠比賽前說的話,真是一點都不錯,這是上杆子找虐。
李社長卻是知道,姓陳的不是個好說話的,那人從一開始就表現得異常傲慢,言語也相當無禮,他不會自己去找釘子撞的。
樸太亨卻是覺得顏面掃地,他一邊大口地喘氣,一邊向遠處走去,羞慚難當之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