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騎士崇尚進攻,他們認為只有進攻的一方才是戰場上的殺戮主宰者。”安格斯蓋爾轉過頭,低聲向羅瀾說道。
羅瀾點點頭,並沒有說話,他的眼神此刻停留在那幾名血騎士的身上。
每名血騎士都手持一根血色長矛。矛頭上還纏繞著鮮紅地絲綢飄帶。鎧甲上隱隱流轉著魔法符文。身後兩名扈從身材高大。身披銀色半身胸甲。手持一柄碩大地鐵錘。除了面罩密閉外。裸露出健碩地雙臂雙腿。三名奴隸兵帶著一柄擲斧。一柄短矛。腰間插著短劍。短袖短衫。一身輕裝。看上去極為靈活迅速。
他們以三名騎士為一組。同樣以三角陣勢迎戰聖堂劍士。
“看起來似乎是勢均力敵。”安格斯蓋爾驅馬往前走了一步。對鮑里斯輕笑道:“可鮑里斯騎士。您這麼有把握麼?”
鮑里斯輕蔑地撇了撇嘴。道:“決定一切地終究是實力。而不是沒用廢話。”
安格斯蓋爾並不惱怒。只是頗有意味地看了鮑里斯一眼。眼底深處閃過一道冷芒。
隨著雙方逐漸接近。在相距二十多米左右時。血騎士佇列中傳出了一聲大喝。每名騎士身後地三名奴隸將手中地鈍刃擲斧全部拋投了出去。擲斧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再重重落在聖堂劍士地佇列中。在光明鎧甲上砸出沉悶地碰撞聲。但是隨即那裡便閃爍出白色地防禦光芒。只是在鎧甲表面鑿出一點淺淺地凹痕便彈開了。
所有聖堂劍士不為所動,繼續向前衝過去。
然而在相距十多米時,騎士突然一聲大喝,身上騰起一股血色光環,瞬間將身後的扈從與奴隸籠罩其中,速度也像突然注入了無窮能量般陡然加快,那些奴隸一起發出一聲大喊,將手中的短矛奮力投出。
短矛帶著紅芒如弩箭一般飛出,帶著尖嘯紛紛落在聖堂劍士佇列中,這一次所展現出來的殺傷力與上次截然不同,這一列二十名劍士組成的陣列頓時有七八個人的被這種附著有特殊功效的矛尖扎穿鎧甲,然後被死死釘在了地上。
原本密集的陣型一下變得千瘡百孔。
課是兩者都處在高速前衝的狀態中,這個時候即便是想退卻也已經來不及了,衝在最前面的聖堂劍士望著那鋒利的矛尖,呼吸不禁粗重了起來,雖然明知必死,但腳步還是機械地邁了出去。
“喝!”
對面處在尖端上的三名血騎士猛然將斜舉的長矛放平,其中一支“撲哧”一聲將這名隊長的胸膛洞穿,矛頭從背後的鎧甲刺出來,再扎入後面一個聖
的身體。
血騎士藉著高速衝刺得來的力量頂著兩名聖堂劍士的屍體繼續前進,身後兩名扈從快步跟上掩護側翼,並且揮舞著手中獰惡的巨錘,他們的力量極大,將幾名試圖上來救援同伴的聖堂劍士砸翻在地,身後的奴隸此時拔出短劍狂叫著撲了上來,肆意收割著倒地的生命,一時間,鮮血飛濺。
陣列頓時崩潰。
位於後方觀戰的三名神官面色微變,他們之前只是聽說過血騎士的大名,但是沒想到對方的戰鬥力如此可怕,只是一個照面,僅僅三名血騎士便將由二十名劍士組成的佇列全部屠殺乾淨。
然而這還沒有結束,被殺者的血液居然沒有蔓延開來,而是順著血騎士們長矛矛身被吸收了進去,隨即,每名騎士的身上的血色光暈變得更為濃郁了,其中有一個還舒暢的撥出了一口氣。
安格斯蓋爾朝著羅瀾沉聲道:“大人,血騎士每一個人都擁有非凡的戰力,在戰場上吸收的鮮血越多,他們的戰鬥力就越強,從正面一直很難擊破他們。”他看了一眼鮑里斯,似乎欲言又止。
羅瀾微微笑了笑,這兩個人矛盾越大,他便越容易掌控,這正是他所樂於看到的,
他看了一眼鮑里斯,一個照面便折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