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來當說客的,我可是不歡迎的。”
田一夢呵呵一笑,攬過和悅的肩頭,兩個同樣美麗的女人便依偎在了一起,真有那麼幾分姐妹相。她沒有理會和悅的不悅,而是改變剛剛的說話語氣,
“我呀,才不要做賀總的說客呢,一想到他有多BT,我就來氣,哼。”
這一句夾雜著不滿與火氣的話,沒有引來和悅的反感,田一夢見機將剛才的話延續了下去,“三年前,我回到的晟天娛樂,以為你走了,賀總會像之前那樣往返花叢,卻沒想到,他像變了一個人似的,自己發神經,搞得別人也跟著變成了神經病,全集團上下包括S市的森豪集團各個人心惶惶的。”
“發生了什麼事?”和悅不由得問出口。
田一夢不動聲色地朝紀銘宇使了個眼色,一副“老將出馬,一個頂倆”的得意表情,趁熱打鐵地繼續道,“反是跟他同處一個空間的女人,全部要卸妝,而且,身上不能有任何香水氣息,全公司上下,只有宋琳做到了,因為她懷孕了,賀天這麼要求,她連買孕婦專用化妝品的錢都省了。”
和悅不可思議地看著田一夢……
“還有更離譜的呢,有一次,銘宇陪賀總吃飯,那天,我正好也跟著去了,賀總居然說,臉上胡塗亂抹的女人嚴重影響他的食慾,要我趕緊離開,否則,他會當著銘宇的面掐死我,差點嚇傻我,你說可氣不可氣。”田一夢義憤填膺,拉著和悅的手攥得緊緊的,好像又回到了當時的情景,“我再次回到晟天娛樂,一個月所創造的財富比我之前一年得都多,有多少投資商就是衝著我臉上的兩朵丁香而來,他竟然不能看我,氣得我真想毀約,可是違約金是一筆不菲的數目,就算銘宇賠得起,我也不能那樣做,只好忍氣吞聲。”
“賀天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和悅秀眉一蹙,眉宇間騰起一絲隱隱的擔憂。
賀天雖然對她沒有什麼要求,但對他身邊工作的女人,絕對是到了嚴苛的地步,儀容儀表,不僅要端莊大方,而且必得精緻才行。曾經宋琳說過,她入職不到一天,被賀天強行要求學習化妝與禮儀。所以可見田一夢所形容的情況,要麼是假的,要麼,就是賀天受刺激了。
田一夢又一句話,將和悅的推測應證了——
“因為你不化妝,身上也沒有化妝品成份的氣味,若不是因為公司形象的需要,他會讓所有女員工把高跟鞋換成平底鞋,你信麼?”
和悅愣愣地看著田一夢,莫名地深信不已……
“媽咪,今天中午,我問賀天爸爸之前是不是喜歡上別的女人不要媽咪了,他磨嘰了好一會才說了聲‘是’,然後哭了。”赫赫正與紀銘宇的女兒坐在地上玩拼圖,突然抬於天真無邪的小臉說了這麼一句。
“是啊,當著很多人的面哭了,當時,他正在餐桌上撿你愛吃的菜,嘴裡還一直叨唸著,‘和悅不愛吃辣椒,她受不了這麼辣,她以前胃不好。’。”紀銘宇很誠懇地補充一句。
五年前與賀天在一起一年多,沒有見過賀天哭過,但是她見過楊雲坤哭,一個男人為一個女人掉淚,不是自己的母親,就是自己的至愛。
和悅很難想象賀天哭泣的模樣,他還記得她不愛吃辣椒,他還記得她胃不好……淚水滑落,靜悄悄地,帶著深深地感動。
“嘣——吱……”
禮炮的聲音,像從天際突然傳來的悶雷聲貫入和悅的耳朵裡,隱隱聽來,還有婚禮進行曲的鋼琴聲,悠揚而深長,緩緩地,聲音越來越清晰……
艙門展開,鋼琴聲頓時嘹亮,陸楠扶著房擎走進來……
“媽媽!”和悅兩步撲到陸楠懷裡,淚聲隨著聲音連成了線,這幾年和悅一直從房少華那裡打探陸楠的病情,父親為她聯絡了國際知名的教授,雖然不能完全拯救陸楠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