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小兵,難逃炮灰的下場。
典韋右手拿著個鐵盾,身後背的不是刀,而是一把銀色的大戟,左手則照例離不開一個乾糧,邊吃邊不以為然的道:
“不知道。”
“我聽這些士兵說,我們刀盾手可能要第一個衝到城門,而身後的那些槍兵才是主力軍,這不是讓我們當炮灰嗎?早知道就不當這個刀盾手了,做一個伙伕那該多好。”
就在劉二兀自埋怨的時候,身旁的典韋卻是絲毫沒有理會對方,只是兀自的吃著東西,卻頓時瞥眼看到遠方陡然出現了兩個模糊的人影。
“報!”
這時,一名斥候快馬來到,而看此人騎的戰馬,卻是在這個攻城軍中,戰馬確實不多見。
此刻那斥候當下來到中軍陣前,看著那中年將領,大聲道:“報!前方發現人影正向我軍而來!”
當下猛地一驚,那慵懶武將原本坐在車上愜意著,卻是突然聽到這句話,豁然從車上跳了起來,神情緊張的看著對方,追問道。
“有多少人馬?可、可知道對方來意?”
哪知那斥候道:“二人二騎!不知來歷!”
“什麼?二人!二騎!?”中年武將當下一陣神情恍惚,隨後猛地反應過來,卻是陡然哈哈大笑:“我還以為是濮陽城已經發覺我等,派出大軍,竟然只是區區二人,哈哈哈,不足為慮不足為慮,別去理會,可能不是衝著我們來的,你只去問問他們身份即可,去吧。”
“諾。”
當下領命,那斥候也是並不在乎,隨即拍馬向著遠處的人影而去。
卻在這時,典韋見那斥候與兩個人影剛要接觸,嘴中剛要塞進去的乾糧頓時吐了出來,目光中陡然感受到遠處的一股殺機,當下沉聲道:“不好,這二人……來者不善!”
此話剛落。
遠處,一席白銀連環鎧的青年武將與一名赤裸上身的八尺莽漢快速騎馬而來。
卻是在那斥候剛要接近詢問之時。
那青年武將卻是在此刻意外的猛拍馬腹,戰馬瞬間在這股策動之下提速猛衝,手中的烏黑色的長柄無刃大刀,迎天而起!
在那斥候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右手便是再一次一揮,如流星一般的黑刀頓時帶著一股墨色詭異的氣息瞬間襲來。
殺氣騰騰而至,卻是叫那斥候猝不及防,連慘叫都來不及喊出。
忽然感覺到眼前一個巨大如錘一般的鐵塊頓時向自己迎面撲來。
“噗……”
黃白色的腦漿殘留在黑鐵的表面,流淌著一股股刺鼻的血腥,卻是伴隨著前者那面無表情的冷笑,剎那間前者竟是被砸的身首異處,面目全非。
甚至是那斥候的戰馬,也在這股巨力之下嘶叫一聲,便是失去意識般倒在了那血泊當中。
“好厲害……”遠處,典韋此刻卻是雙目怔怔的看著遠處的那青年將領,看著瞬間將對方連人帶馬劈死,竟是不禁叫好一聲來。
而此刻,那中軍陣前的那個中年武將,同時目瞪口呆的看到了這一幕,卻是不知道這兩個突如其來的不速之客到底是誰,當即怯懦的叫道:“爾!爾等!何人吶啊啊……”
話音未落,遠處同時一聲厲喝傳來。
“我乃主公帳下典農校尉,曹信!爾等賊子,速速投降,否則今日便是爾等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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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奪旗(下)
前言:“我乃主公帳下典農校尉,曹信!爾等賊子,速速投降,否則今日便是爾等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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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農校尉?”臉上頓時大驚,卻是剛看到遠處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