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keroro,她不禁幻想起如果有朝一日,她的孩子會像誰更多一點。會不會嫌棄她這個媽媽飯做的不好吃,早上還賴床忘記送他上學,但是林颯發誓,不會讓自己的孩子感到一點的寂寞和冷落。
秦立菲和林颯的Lady’s night安排在S市新開的一家lounge bar裡,這家店的老闆和秦立菲是舊識,所以風景最好的臨窗位置,毫無疑問的被預留了下來。
“準備生日怎麼過?”秦立菲把外套掛在椅背上,招來侍應要了兩杯利口酒。
林颯故作憂愁的扶著頭說,“別講了,我不想提醒自己離墳墓又近了一步。”
“狗嘴吐不出象牙,林颯你沒救了。”秦立菲沒見過這麼咒自己的。
“說真的,有什麼好過的。”林颯拿起爆米花扔進嘴裡,“我小時候許的願望一個沒實現。”失望的多了,也就不會心生期待,一塊蛋糕一句生日快樂,林颯覺得毫無意義。她更害怕每次過生日都會想到,桑青是懷著怎樣一種心情把她給生下來的。
林颯出生在隆冬,那年的S市史無前例的下了場鵝毛大雪,房簷上都掛滿了小冰柱子,所有的一切也都是從林墨嘴裡聽來的。林颯沒見過比鹽粒大的雪花,如果有機會,她倒是很願意踩在白雪皚皚之上,或者來場刺激的雪仗。
“你和他定的下來麼?”秦立菲幾次都想問,苦於沒有機會。
林颯反問,“你和夏睿呢?”
“明擺著的,你自己都沒信心。”秦立菲不需要她回答就知道了答案。
摩挲著杯口,想反駁卻發現根本無力回應,“他說他喜歡我。”但不是愛,林颯側過臉朝窗外看去,“我一直覺得即使我說分手,他也只會笑著說慢走不送。”
“林颯,早點抽身吧,他不適合你。”
“那不是很殘忍麼?再說我適合什麼樣的,誰又知道?”林颯說完深深嘆了口氣。
秦立菲知道她說什麼也沒用,飛蛾撲火是本能,相愛也是。
“你來接菲菲?”林颯一出酒吧就看到半搖下車窗的夏睿,說不出的失落布上心頭。
“上車啊,我們先把你送回去。”秦立菲催促道。
林颯看了看手機,沒有一條簡訊和電話,“夏睿,去我店裡,我忘記拿東西了。”
“恩。”夏睿從後視鏡裡看出林颯的心情不是很好,所以沒多說什麼。
下了車,林颯敲敲車窗對裡面的人說,“你們先回去吧。”
“我們等你。”“好”秦立菲和夏睿同時出聲,最後還是後者捏了捏前者,揚長而去。
林颯醉溫之意不在酒,她在隱約傳出音樂的大門外徘徊了很久,終於拉下暗藏的扳手,這也是她第一次在沒有通知司徒的情況下進來。很久沒露臉的林颯發現店裡多了不少陌生的面孔,迎面而來幾個熟識的,她連忙擺了個“噓”的手勢。
“這位美麗的小姐第一次來?”林颯剛想去找司徒桀就被一個高大的男人攔住了去路。
林颯搖搖頭,“我找人。”不會是司徒桀在裡面偷情,把他被安排出來放風?林颯腦海裡蹦出許多捉姦在場的畫面。
“我叫修,有什麼能幫你的?”修見林颯年輕漂亮,起了挑逗之心,他仗著自己業績比別人好,從來都是獨斷獨行。
“我找司徒桀,他人呢?在裡面?”林颯不想廢話,暗自祈禱不會這麼走運一盆狗血撒在她身上吧?
修不知不覺間摟上了林颯的細腰,“我們老闆大概在忙呢,不如讓我陪你聊聊?”
“忙?忙什麼?”林颯窮追不捨,甚至忽略了在她腰間不停撫摸的賊手。如果真是那樣,她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