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一年九月十五日
這些對話收穫文學的知識,我說:“看理論知識也有作用。”
他說:“一些生活的觀察也是理論書沒有的,當然互相交流也很大作用,這樣提高也快,我常常和幾個男的在一起不是你說便是他說。”
我不知,這些共同的興趣是沈不能給的,我怎麼問他會不會繪畫?好象在尋找沈的影子,我們說了那麼多,他說他直率,確實是比較樂觀的人,這小半天,收穫也不算小,曾幻想在他的朋友圈子中多認識幾個人,不就是有知音了嗎?
上班時,我就想,這電話號碼也成了一個幻想,第一次異性給我電話號碼住址和名字,也是我幻想過的,記起我也曾給地址名字一個男孩,那時我是多麼後悔,而今天我這麼隨意的要到了異性的電話地址,象在社交界拿到一張名片一樣,這種社交方式還是第一次。
不一會書鳳來,她要凳子坐,我又不好推辭,想她這麼遠來不能讓她站著,又是中午時間,她進來坐並不“識趣”,說話時聲音好大,弄得我好尷尬,王生氣得又像個巫婆,鳳也不知道,剛好又有人推銷絲綢不走,王更生氣了,黑拉著臉,我也不好說什麼。
書鳳的毫無顧忌讓我難堪,然後在店門口站著說了一會兒,她才明白我的處境,囉嗦幾句,又說多人買東西的被叫了進來。事實真也不知說什麼好的道了再見。
下班回來,也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只見阿海傻傻的不肯回來,一進門又見二姐眼睛紅紅的,原來,是阿海玩火柴燒著了紋帳,母親二姐撲火救火。說聞到了焦味,才見芳芳害怕的走出來說:“房間著火了”。
我才知,不覺好笑,在家裡怎麼會發生火災?他們說當時怕得叫也叫不出聲,不停的拉電線潑水,二姐說她第一次這樣勇敢,救火後哭了一場,現在就好笑,也還燒傷了些。她還要海仔跪下認錯。平時也是她太縱寵得逞了他,不是他也不會這樣調皮搗蛋。
晚飯沒吃完,麗梅就來玩,一直和她說她新介紹認識的朋友,是供銷搞採購的。說到父母去了二姐家,我們就說得更浪漫更瘋痴了,飯冷了也沒吃完。
我說:“叫他看電影,不好?叫他去舞廳問他會跳舞嗎?”
她說他請她去吃飯,我說:“怎麼不去?吃了飯去兜風夠有情調的。”
看來她有點喜歡他但又憂慮他的經濟和工作的環境太遠,她問我怎樣?我想成也不一定,她也說不一定。
我也不想錯過戀愛的年齡,但也不肯將就婚姻,如果今年能遇見喜歡的人是再好不過了,遇不上,還是明年才算吧。
麗梅也知道我是喜歡寫文弄墨的文人書生的在笑話我了。
九一年九月十六日
昨日發生的不全都是好特別的一天麼?這是我一點也意想不到會發生這麼多的。
早上不用上班,我又在看日記,也不知什麼緣故?總之就是愛看,不是在追憶日子,留戀過去,而是在看一本書似的閱以前的思想心靈,與及得到心靈的那一份寧靜淡泊,一些滿足於那過去的時光不曾失落的日子都屬於我。那怕我現在再厭倦生活,也會被思想的靈光所照亮,我是愛自己的,現在的我是淡泊式的人生,這是頓悟,憚,不是消極,這也是有道理的,把一切都看淡然也未必不是快樂!
那蘭花是靈靈巧巧的純純稚氣的非常可愛,淋些水又水靈靈的稚嫩十分的惹我喜愛。
存錢時去找李紅秋沒找到,有點失落。
九一年九月十七日
一早趕著上班,秋己來,時間改為八點鐘,天陰陰的,不覺又說是中秋了,夜裡的月色淡白白,有朦朦的暈圈,會讓人產生悽清感。
今年中秋也不打算去哪玩了,白天不休息,近的地方也可以去玩,也不知芬回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