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六年前祈國前皇上的兒子,作為人質送入本國,同時也是祈國現在相國的兒子,當年丞相一個紅粉知己,被祈國前皇上看上做了妃子。誰知這個妃子進宮前,已有二個月的身孕,便告知當時只是一名小文官的程啟,程啟勸此女,事已至此莫做它想,打掉孩子。
不多時,程啟受皇上重用,升至丞相。某日,祈蘭王派人告訴他,鳳妃生下一名男嬰,差了兩個月。不過他已買通御醫,瞞住皇上。此後在皇子十五歲時,皇上不知從哪聽來訊息,不是自己親生的。便把此子送入閩國作為人質。這還是自己的王兒在祈國作人質時,無意間聽到的。
後來祈蘭王逼宮成功做了皇上,便宣佈在閩國的皇子已病死。剛做皇上不久的祈蘭王暴斃在宮中,尤其子繼位。在沒有人知道這個皇子。閩王想殺了這個已經沒用的質子,被王兒找了個理由救下。因為現今的祈國程丞相府裡妻妾成群,只有兩個女兒,努力多年,竟沒有一個兒子。所以這個人質將其會有很好的價值。
另一個是三年前的夜裡,王兒帶回來,說可能是祈國派來救人的。要不是中了迷煙,還難抓住,不過已被廢了半數武功。留著也許會有用。
希望可以儘快追回兩人,不要壞了自己王兒的大計。
國師府;
“大人,今天天沒亮,東王府掛了燈籠,屬下打聽清楚,府內牢裡昨夜跑了兩個男犯和一名女犯。那兩名男犯聽說關了三四年之久。”剛下朝的公西飛雨還沒脫下朝服,就見自己的侍衛來報東王府之事,揮開侍候更衣的小侍,自己脫下朝服遞給小侍,穿上便服。冰冷微啞的聲音聽不出情緒“李涼,查的怎麼樣?”
“回大人,王府逃跑的織女叫丹元,昨夜可能就在王府裡。”李涼抬眼瞄了一下沉默不語的大人。
昨夜是自己的疏忽,等埋完人回到府裡才讓各人報出數字,加在一起才發現少了一個人。要是當時數一數,就會抓住這名女子了。
“把畫紙拿來······這四幅畫分別拿給四個城門的守將,問其今早可有此女和兩名男子出過城?如果有,帶著畫像給我追,要活抓兩個男的,女的立殺。”
此時,四方侍衛一手拿著畫像,一手拿著蓋有隨時調動都陽禁衛的玉符手諭,分分騎馬,向四方守城而來,人未到聲先到“西城將領聽令,我等奉國師之命捉拿逃犯,速關城門。”
守將士兵一聽是國師之命,立馬關城,朝中誰人不知國師之名,那可是皇后黨的一名寵臣,皇上也很器重。
看著下馬而來的一個侍衛,是國師府的四大侍衛之一,李進。守將黃元立馬上前。
李進展開一幅女人畫像,到守將面前“黃將軍,今晨開城門時,可有女子和兩名男子出西城?”
黃元轉身拿著畫像問幾個士兵“可否有看到?”
幾個士兵拿過畫像。一個體態嬌小、豐滿、五官小巧精緻,眉眼帶嬌,小嘴粉嫩豐潤,很惑人的一個小人。肯定道“今晨卻有兩男一女出城,男的丰神俊朗,女的在一個男的背上,就是這畫上的人。說是兄妹,趕著看竄親回來病倒在半路的父母。”
李進喜道,當下派一個侍衛回去稟告國師,剩下的都隨他出城追趕逃犯。
在一個離城十多里的一個叫周口鎮的,一處廢棄的破屋裡。三個狼狽不堪,啃著鳳修出城前,在一個饅頭鋪裡偷來的隔夜饅頭。雖然有點硬,不過看樣子三人啃得很香,畢竟現在已經快到中午,三人出城後沒敢休息,趕了十多里路。早餓的前胸貼後胸了。兩個男人又有三四年沒看見過饅頭了,吃起來自然香。
“貓兒,吃完我們接著趕路吧?恐怕都陽已有追兵追來。”鳳修擔憂地說。
小貓拿著饅頭看了看鳳修,又看了看同樣擔憂的聃軒。點了點頭“現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