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解,旋即直接轉而改口說道:
“呵,這麼說看起來你似乎也聽不懂,這麼解釋吧,我家公子乃是上代鳳家家主鳳芊的嫡長子,當代鳳家家主鳳九軒的親外甥,現在你應該能懂了吧?”
“現在族中都不告訴你們鳳家旁系與帝安相府之間的關係麼?”
“.”
“方鳴,你能帶我去那山洞看看麼?”
“那為什麼偏偏是這鳳家祖祠附近?”許元冷不丁的問:“送去其他深山老林不好麼,偏偏是這祖祠的地界。”
“方才你不是說是受鳳仙儒之託才主動申請到此處擔任哨戍,怎麼現在忽然變成被人趕出來的了?”
“幫?怎麼幫?”
揹著篝火的光亮,男子面容隱藏在陰影中,唯有那眼眸中那一抹暗沉的光亮反射。
“.”
“陰陽玄紋體,聽說過麼?”
略微思忖,許元緩緩俯下身子,蹲在了她的面前,柔聲說道:
許元隨意的擺了擺手,輕聲問道:
之前閒聊時候,冉青墨就提及過,在誅殺秦墨之前,她向著靖江府趕路之時,就在那茫然山林中偶遇過秦墨,甚至還結下了一個微末的善緣。
一邊說著,她翻開外衣從中抽出了一柄短刃,便要朝著自己白皙的小手割去,看其掌上傷痕,明顯經常這麼做。
山林間的風掠過髮梢,許元瞥了她一眼,隨口回道:
許元沒有否認,語氣帶著一抹唏噓:
“不修行還好,一旦陰陽玄紋體踏上修行之路,陰陽道蘊覺醒之日,大機率就是她殞命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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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可大可小。
許元隨手按下了少女手中的刀刃,在她愕然的目光中,柔聲問道:
“鳳仙儒進入這裡,一直在用的你的血?”
不過想想也是,這息鳳山脈附近怎麼說都是有黑鱗衛常駐的,鳳家旁系應該不敢明目張膽的做這種蠢事。
視線所及,白慕曦也正繃著那清美的面容,不過微微上揚的唇角似乎已經有點繃不住。
這大哥哥似乎不是在開玩笑。
鳳淓茗扯著自己衣角:“我帶路只是舉手之勞,而公子你卻要得罪鳳仙儒.”
心中略微感嘆一句,許元直接踏步朝著崖壁走去,而這時,一旁的鳳淓茗連忙出聲說道:
“公子,等一下,你這樣進去會受傷的,進入這山洞,需要血”
許元捕捉到這一點,輕嘆一聲:
“他不讓你帶外人過去?”
廣播種,不作肥。
“公子你為什麼要幫我這種人?”
許元默然沉思片刻,搖了搖頭:
許元有些好笑的反問:“道蘊這東西外人能不能插手你應該再清楚不過,冉青墨給我創造了這機會,便隨手結個善緣罷了。”
“.”
“相府長公子”
鳳淓茗輕輕應了一聲,垂下眼簾不知在想些什麼。
“哦”
“.”
鳳淓茗想了想,如實回答:
“沒有,他每次都在入口等我。”
“當然難,不然陰陽玄紋體也不會被當做鼎爐。”
鳳淓茗一邊領路,一邊輕聲的說道:
鳳淓茗將頭壓得更低,但最終還是小聲的抗議了一句:“我其實不知道他為什麼討厭我”
這是一處崖底,三面環林,一面仞壁,絲毫不見山洞。
許元搖搖頭,笑著說道:“而且比起將其作為鼎爐來使用,將陰陽玄紋體的擁有者培養起來的收益其實更大。”
落定,環視一圈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