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只是說道:
“將鎮西府內其他的細作說出來,我保你的妻兒老小無事。”
“”
聽到這話,緩緩將刀刃橫於自己脖頸之前的盧柏鄒突然流露了一抹古怪的好笑。
許元見狀略微蹙眉:
“你笑什麼”
盧柏鄒沙啞笑道:
“我盧柏鄒一生征戰,無妻無子,你這個威脅不好笑麼”
“”
許元愣了一瞬,下意識問:
“無妻無子,那你為何背叛鎮西府”
“原因方才老夫已經說了。”
盧柏鄒眼神平靜,絲毫沒有對於死亡的膽怯:
“因為李君武,配不上我盧柏鄒的忠誠。”
盧柏鄒自殺了。
招來周琛收斂了對方屍骨,許元便也帶著麟狼離開了玄庭軍營。
於府衙再度見到李君武的時候,她正俯於案前處理著那海量的公文。
組織好一個公司的出行都是一個巨大工程,更別提府城臨戰這種規模的人員物資排程。
在其身旁一左一右站著兩個男人,一人文士打扮,一人身著甲冑,兩人時不時的會給她提出一些修改建議,應當是鎮西府內的幕僚。
見到許元走入堂內,李君武下意識想要起身,但隨著一抹糾結浮現於眸中之後,依舊坐在了案桌之後,只是出聲簡單的問道:
“有事”
“”
許元立於堂下,沒有出聲,而是看著起身旁兩位幕僚。
李君武見狀,直接衝著二人輕輕的揮了揮手。
清場之後,許元緩聲說道:
“盧柏鄒死了,自殺的。”
李君武盯著眼前的卷宗,輕輕的應了一聲:
“嗯,我知道了。”
“他臨死之前,透露了一些可能是細作的人。”
“什麼”
李君武聞言抬眸,下意識問:“他的話可信麼”
而在話語出口之後,李君武微不可查的攥了攥手中的狼毫筆,轉而說道:
“算了,你先把名單給我吧。”
許元見到對方這反應,並沒有立刻上前,依舊站在原地。
李君武柳眉微蹙:
“怎麼了”
許元笑著開了個玩笑:
“太魔怔可不好,就算你不想再依賴哥們我,也至少得把前因後果給問清楚吧畢竟,盧柏鄒怎麼說也算是你們鎮西府的高層之一。”
李君武沉默一瞬,抬手揉了揉眉心:
“長話短說吧,我這邊現在很忙。”
許元聞言也是直截了當:
“臨死之前,盧柏鄒與我說了他背叛鎮西府的原因。”
說著,一邊走上前去,一邊從須彌戒中摸出了一份紙卷放在了案桌之上。
李君武伸手想去拿,但卻發現那份紙卷被許元用食指按住了,疑惑抬眸,卻正好對上他那認真的視線。
他看著她,一字一頓:
“他說,你配不上他的忠誠。”
啪嗒
狼毫筆被折斷。
簡短話語傳入耳中,一股濃郁的窒息感湧上心頭。
李君武下意識別開了他咄咄逼人的視線,指尖輕輕嵌入了掌心。
城防大陣極為強橫,如果她想的話,可以隨時查探城內的每一寸土地。
她聽到下面之人很多對她的評價。
“在帝安當紈絝也就算了,去年還跑到西疆這邊繼續玩。”
“在鎮西府吃喝玩樂荒唐了一個多月,侯爺突然讓她進入了軍中,這算什麼事”
“我覺得估計是想要培養她,但這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