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漂亮婆娘安穩過一輩子也不錯。”
許元眼眸之中帶上了一抹笑意:
“在畫本里,最後一般都是你這種人最後成了皇帝。”
李筠慶嘿嘿一笑,拱了拱手:
“謝謝三公子看得起。”
說話間,馬車已經緩緩的停下了。
許元側眸看了一眼車窗外:
“到了。”
李筠慶也回首望了一眼:
“當鋪?”
馬車在風雪之中停靠的位置正是一處大型當鋪的門口,藉著街道上的明紋燈能夠看到牌匾上龍飛鳳舞寫著的“天下當鋪”。
下了馬車,
車外風寒,許元略微裹緊了李清焰為他準備的襖子,走上前輕輕敲了敲門。
“篤篤——篤篤篤——篤篤——”
短促而有節奏,很輕。
一旁的李筠慶見狀略微遲疑:
“我不用迴避?”
許元輕笑一聲:
“一次性的暗號,你下次再用估計會被當細作。”
李筠慶聞言有些失望。
而這時,門內傳來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
“公子,本店已經打烊了,明日趕早。”
許元按照婁姬給的聯絡暗號:
“我來典當玉佩。”
“玉佩?”蒼老的聲音帶著一絲不耐。
“黑龍玉佩。”
“吱呀——”
門開了,一位與蒼老聲音完全不符的中年男人出現在了二人的視野中。
穿著一身睡袍,似乎已經休憩。
許元沒有說話,直接須彌戒中取出一枚紋著黑龍,背刻三字的令牌,但還未扔給中年男人檢查,對方直接朝他躬身行了一禮:
“三公子。”
許元看著中年男人,收回了銅牌,略微拱了拱手:
“您便是酒先生?”
中年男人站直身子,目光落在了許元側後方的李筠慶身上:
“正是老夫,婁姬大人已經提前與我交代,您是要出城?”
許元擺了擺手,指著李筠慶道:
“不是我,是他。”
“他?”
酒先生略微皺了皺眉,遲疑道:
“三公子,您確認麼,老夫送了他出城可就再難回來了。”
“.”
李筠慶聽到這話,瞳孔微微一縮。
他意識到這北封城內黑鱗衛應該就眼前這一個二品源初。
想至此處,
伴隨著城池上方陣法的轟鳴,李筠慶看向許元的眼神有些古怪。
倒不是因為感激,畢竟才被這小子坑了五百萬。
而是因為這許長天把逃命的路賣給了他,他自己怎麼辦?
他可不相信這小子會搞和城池共存亡的那一套。
所以,
這傢伙,究竟想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