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雋男子溫柔地撫過她的發,眉眼舒張,笑著答應:「好,難得你開口。」
一個輕吻落在宋清玹頂發上,繾綣多情。
「往日怎麼哄你都不同意,半刻都坐不住。」
小姑娘仰起頭,夠不到沈韞的下巴,於是拽著他的手臂將人拉了下來,白生生的牙在他下巴處狠狠咬下,男子忍痛皺眉。
她笑彎了眼睛,不鬆口,牙關來回撕磨。
沈韞掌著她的後腦勺無限縱容,等人離開時,小小的一圈牙印在下巴上格外明顯,宋清玹嘴角弧度又上揚了一分。
竟是比醉酒那日咬得還要狠。
年輕的好看公子眼裡都是笑,「什麼時候染上咬人的怪癖的?」
兩手捏起她尖俏的下巴,指如蔥根,指腹輕輕拂過上齒,濕潤且酥麻。
湊近了想要看得更仔細些,齊整的兩排小牙,白白潤潤,泛著健康的光澤。
「牙口不錯。」
她抬起眼睛看他。
沈韞鴉羽般的睫毛在眼下肌膚覆蓋上一小片陰影,目似點漆,眼尾拉起一條長弧,鼻樑高聳挺直。
好看,不管看多久好像都不會膩。
「發什麼愣?」
撤出手,沈韞在她頭上輕敲一下,「你在這處乖乖等著。」
宋清玹一直目送著他,直到身影完全消失在綠叢深處。
沈韞總是能將白色穿的很好看,寬肩細腰,兩腿筆直修長,芝蘭玉樹,路旁白槿花也不及他半分光彩。
她望著山花出神,木槿花朝開暮落,每一次的凋謝都會迎來更璀璨的綻放,不輕言放棄,熱烈永恆。
但是,或許有時候放棄也是一種成全。
第22章
「蕎蕎!別鬧。」
少女溫熱的身子緊緊依偎在沈韞胸前,單薄的衣衫掩不住她玲瓏有致的曲線,如花苞一般鮮嫩粉色衣襟襯著露出的一節玉雪頸子,再往下,鼓鼓囊囊一捧。瞧著頗有些份量了。
他慌亂地移開目光,眼神閃躲,被燙得厲害。
不知從何時起,一馬平川竟也山巒起伏了,沈韞之前從來沒有真正意識到這個事實。
腰肢纖細無骨,衣服掐著那一尺多,卡在中間倒是顯得愈發可憐。
沈韞兩手掌著,輕推,絲毫不敢下真力氣,感覺就那樣鬆鬆垮垮一攏,她的腰就能給全罩了去,唯恐傷到了她。
「我真的不該信你,你果然還是坐不住。」
畫像才畫到一半,人就已經蹭到他身上來了,一屁股側坐在他大腿上,抿著唇堅定不移地要扒他的衣服。
無奈鬆開了她柔軟的腰,一隻大掌攥住在他衣襟處作怪的小手。宋清玹鼓起臉頰,翻了個白眼,扭動手腕發現掙脫不得,就不再費力。
「不許這樣。」
頓了頓,又說道:「眼睛也不許這樣翻。」
「哼,不許這樣不許那樣的,就屬沈韞哥哥規矩最多。」
整個上半身軟下來,洩氣般將小腦袋偎進了他的頸窩。
「你鬆開我,我老實了。」
見狀,沈韞也不再錮著她。
她骨架小,身子瑩潤,通體少女的肉感,冰肌玉骨的,沈韞疼她,怎麼會使狠勁,但手腕上肉眼可見浮現出一圈紅痕。
可憐巴巴挽起衣袖,露出半截豐盈藕臂,將受傷的手腕抬至他眼前讓他看,揚起下巴來∶「怎麼辦?」
沈韞好笑地握住,指腹磨挲片刻,手上觸感滑嫩,她好像偷偷在肌膚底下藏了玉露,不然怎麼會一壓就要陷進去似的。
「你乖。坐回去。先頭說要畫的是你,這會子怎麼又耍賴皮?」
體貼替她將袖子放下去,蓋住那一段瑩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