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省納稅排行榜上排第五位,財產估計十億以上。
第二被告秦貴,佳獲古董文物經營連鎖集團總裁,在全國有一百多家古玩連鎖經營店,收藏頗富,不排除有祖傳遺物。
第三被告秦拿,國營大企卦奮鋼鐵總公司的CEO,企業雖接近倒閉,但仍拿著一百多萬的年薪。
第四被告秦學,省重點大學西北文化大學教授、博導,著述頗豐,寫書頗勤,據說已出版五十多本專著,印行幾百萬冊,所得稿費想必不少。
第五被告秦向漣,女,家庭主婦,因狀告丈夫包養二奶,法院準其離婚,並把財產大半判給她,計有房屋三套,證券數十萬股。”
金潮作讀罷不由感嘆,世飛這傢伙還真能調查那,盡是些有米的。快!事不宜遲,加派記者分路出擊,找被告採訪。
6、孟好古出鏡
晚上八時許金潮作剛離開報社,接到吳世飛簡訊:“快看古都衛視直播:孟好古專訪。”忙拉了一輛計程車直奔家裡。一進家門也顧不上脫鞋換鞋,馬上從正在客廳看電視的妻子手中搶過遙控器,搜尋那古都衛視的頻道,妻子沒好氣地咕嚕了幾句到臥室去看了。好不容易搜尋到那頻道,只見女主持上身穿得很露,一條*很刺眼,滿臉媚笑;孟好古一套唐裝,年紀五十開外,頭髮稀疏,一縷長鬚,兩眼微閉。話題正說到起訴的動機:
“孟先生您說其實打這官司並不是為錢,那又是為什麼呢?”女主持上身向前傾,*更突出。
“阿,阿,”孟好古仍然微閉雙眼,頭往後仰,一手捋著下巴的長鬚,“吾先祖孟子曰:吾善養吾浩然之氣。請問,何謂浩然之氣?”
“這個……”女主持尷尬地笑笑。
“就是骨氣。打這官司就是體現骨氣!”孟好古突然張開雙眼,“這不只是吾孟氏之骨氣,乃中華民族之骨氣。秦氏王朝之專制雖早已結束,但封建餘孽之幽魂卻仍在遊蕩,打這官司就是要與它挑戰!”
“佩服!佩服!孟先生真是勇氣可嘉!”女主持雙手作鼓掌狀。
“是骨氣!”孟好古糾正道。
“對,對,是骨氣。但請問古人的罪孽難道要今人來償還嗎?”女支援轉換了話題。
“請問,古人的恩澤今人是否都沾光了?”孟好古搖晃著腦袋問。
“問得好!問得好!”女主持自我解嘲道,“那麼……”
突然手機一陣響,金潮作掏出一看,是胡眉的號碼,馬上接通。
“金編,我快招架不住啦!”
“怎麼啦?”
“他要越過底線啦!”
“要上床?”
“哎呀,你怎麼*裸的啦?”
“穩住他,你自己拿心計吧。”
“什麼心計啊?我才二十二歲,哪有這經驗?馬上要開庭了,聽說初審法庭不公開審理,只有他能想辦法。”
“無論如何先給我頂住,我再想辦法。”
其實金潮作能有什麼辦法,他知道吳世飛這傢伙是色中餓鬼,嗜色比嗜酒更甚。結束通話胡眉的電話後,他也無心再看這電視,在客廳裡踱步思忖起來。
7、對第一和第二被告的採訪
苦思一夜並無良計,第二天金潮作睡眼惺忪地來到報社,開啟電腦令他眼睛一亮:有郵件!忙點開,原來是派去採訪被告的記者寫來的報道。先看採訪秦壽的那篇:
“本報訊(記者胡角)自孟姜女後人告秦始皇后人案見報後,引起廣泛關注,記者昨天於古都市秦都煤業大樓37層雲霄廳拜訪了本案的第一被告秦都煤業公司董事長秦壽,就如何應對起訴的問題詢問了秦董事長。
關於是否應訴,秦董豪爽地笑笑說,當然當然,不過他不會出庭,會委派律師代為辯護。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