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這才稍稍安定了一下。
“你是誰?”傲霜雪問道。
“你們華夏之人,總是這麼不講理,自己闖進別人家了,還要問別人是誰?天下還有這樣的道理?”裡面的人慢悠悠地說道,然後還彎曲手臂朝嘴邊送了一送,看樣子,不是在喝酒,就是在喝茶。
池中天一邊給武陽和那個弟子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有情況,然後說道:“你知道我們要來?”
“假意讓人在門口搗亂,藉以擾亂我們的視線,然後你好趁機在這院子中找到你想找的人,真是聰明啊!可惜可惜,聰明之人總是喜歡辦一些糊塗之事,這等聲東擊西,調虎離山的小詭計,瞞得過我?”
言罷,裡面的人忽然站了起來,然後迅速地轉過身來。
臉上帶著金sè面具,身穿紅sè繡金絲袍,正是西索阿瑞。
“幹嘛帶個面具?怕見人?”傲霜雪問道。
西索阿瑞一愣,沒想到這個時候這些人還有心情問這些,於是哈哈一笑答道:“那你又為何要穿衣服呢?”
“咳咳!”傲霜雪差點沒嗆到,沒想到這個人回答的方式竟然如此下作。
此時,池中天忽然用手碰了一下傲霜雪,而後大聲說道:“既然暴露了,那就拼了!大家一起上啊!”
說完這句話,池中天一馬當先,拔出身上背的寶劍,就刺了過去。
為了避免意外,池中天特意把承影劍留在了承齊侯府內,換而帶了一把尋常的鐵劍。
傲霜雪見池中天衝了上去,便也拔出了劍,一點兩刺就衝了過去。
傲霜雪很少用劍,但並不代表不會。
西索阿瑞看到他們說打就打,也不奇怪,一道渾厚的內勁迫出,迎面而擊。
池中天和傲霜雪的身影都稍稍一滯,趁這個機會,西索阿瑞不僅將二人逼了出去,自己也出了屋子。
在那個小地方,西索阿瑞是施展不開的。
那個牽著饕犬的弟子和武陽此時也紛紛上前助陣。
不過他倆始終在外圍,並沒有進到打鬥中心,否則的話,以他倆的武功,很有可能被劍氣或者掌風給傷到。
池中天反手握劍,平端著向西索阿瑞的腰部掃去,而傲霜雪則是連挽三朵劍花,朝西索阿瑞的脖頸處掃去。
西索阿瑞先是一腳將池中天的劍掃開,之後兩腿用力一彈,整個人向後平飛而去。
倒退三尺之後,西索阿瑞腳尖一點,穩住身形之後,左手和右手用力一合攏,然後一道烏黑的霧氣慢慢散發,之後西索阿瑞兩掌一翻,一團圓圓的黑氣就朝著池中天和傲霜雪撲面而來。
“小心!躲開!”池中天來不及多說,喊了一聲之後,便身形如飛,朝一側閃去。
傲霜雪也輕巧的避開。
武陽和那個弟子因為離得不來就遠,所以也沒有被傷到。
“這個狗賊好狠的手!大家別留情,上啊!”池中天又喊了一句,之後將鐵劍一甩,雙掌變拳,“砰砰砰”接連打出三道拳影,直逼西索阿瑞。
西索阿瑞眼神中閃爍了一下,接著便舉起雙掌接下了這兩拳。
“啪!”的一聲,拳掌相接,池中天飛快地將抵在西索阿瑞手心裡的拳頭斜著伸開,而後巧妙地貼著西索阿瑞的掌刃繞到了他的手背處,之後自己的手背用力將西索阿瑞的手掌向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推,另一隻拳頭便從左至右打了過去。
這一招巧妙至極,西索阿瑞根本沒有想到。
不過,巧妙歸巧妙,作用卻是不大,畢竟就武功而論,雙方差別還是不小的。
西索阿瑞猛地一用力,便將池中天的手掌震開,接著身體向後一轉,右腿順勢一個飛踹,就踢向池中天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