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必有玄機。”
索細宮被他直接表示不願搭理,擄起袖子就要蠻不講理,被言水宮死活拽著不放,在加上一個好像看戲似的扶挽音,場面相當滑稽,不遠處的慕奈蘭早已笑的直不起腰,他的雙眼在夜色下看的比白天還清楚,瞧見言水宮那張平白被丟了的臉笑的險些岔氣,當即大步走過去,習慣性的把胳膊甩在扶挽音肩上,全身懶洋洋靠著對方,“本少來的真湊巧,碰上這麼一出了,索細宮,你甭惹了墨狐狸,人家雖然耐心無限,但萬一被逼急了修理你也不一定。”
得,一個沒走又來一個,言水宮痛苦的捂住臉,下一刻就聽到索細宮的叫罵聲穿透了雲霧。
“臭狐狸你來的正好,給本宮主解釋解釋為什麼要放了妖皇?你眼見西流宮跳下去不拉一把,又把聖君帶去幽冥界你居心何在?故意要攪的我魔界雞犬不寧嗎?”
慕奈蘭白眼一翻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鳳傾泠預備等前面呱噪聲小點再靠近,不知道那索細宮是不是投錯了胎,舌頭這麼長!
“臭狐狸抹說話啊,心虛了?承認自己居心叵測心懷鬼胎人面獸心佛口蛇心不懷好意圖謀不軌了嗎?”索細宮叫罵了好一陣,言水宮無奈至極也不再攔著,索性任他把魔界的臉在一日拋光。
不知過了有多久,索細宮說的累了也就不說了,一直處於翻白眼狀態的慕奈蘭把手從扶挽音肩膀上放下,陰森森眯起眼:“說完了?那本少就跟你解釋一下吧,為何放了妖皇?因為西流宮這個混帳東西在關鍵時刻為了美色給本少跳崖了,讓本少受制於人無法下手,至於末雪空為何在幽冥界,這你可要問墨狐狸,本少也十分茫然。”
言罷他拿胳膊肘捅了捅扶挽音,扶挽音心領神會的笑了笑,道:“如若二位宮主有能力救活在下的三師妹,大師兄去的便是魔界。”
“耽誤救清風錯的時間,末雪空醒來倒黴的還是你們三個。”往兩人傷口上再灑了把鹽,慕奈蘭指了指夜空,示意時辰不早了,如果沒記錯墨雲瑕傷在哪,一會會非常有趣喲。
扶挽音點了點頭,道:“以西流宮主與五師妹的修為斷不可能落崖摔死,崖壁上或許有玄機,他們都受了傷,此刻應該寸步難行。”
慕奈蘭對遠處的鳳傾泠招了招手,滿面體貼笑意,“本少既然來了也不好意思站著看熱鬧,不如本少與鳳娘子先上去探探有何玄機,若無,也省了你們一翻功夫。”
扶挽音不瞭解墨雲瑕傷在哪,自然不知道這狐狸打的什麼主意,只隱約覺得沒好事,太殷勤了,非奸即盜的很。
兩人輕身躍上去,穿過層層深霧感受迎面而來的溼意,風吹起衣裳與長髮狂舞,皆掩濃霧中,鳳傾泠藉著月光微亮也看不清前方,下意識握緊了慕奈蘭的手,唯一看的清楚的只有身旁人的容貌,俊眉修顏天然成,側首顧盼之時一笑星華落穹空,豔色風流。
她看的入神,慕奈蘭冷不防道:“可知十指相纏寓意為何?”
鳳傾泠不懂其中深意,只聽他溫柔的聲音呢喃在耳畔,“既與子攜手,自與子偕老。”
山盟誓言飄在重重大霧裡,好似踩在雲端中不真實,握不住,吹不散,卻壓在鳳傾泠心底驅不走,放不下。
兩人落腳在崖邊橫出的樹枝上,由於地方太窄,鳳傾泠不得不貼身靠著慕奈蘭,讓他抱著自己的腰。
“果真在懸崖中央呢。”慕奈蘭指著不遠處的小山洞,輕笑了一聲:“別有洞天嗯?”
鳳傾泠不如他閒態自若,如此就近趴在他胸口上感受真切的心跳聲,難免臉紅耳赤,含糊應道:“別有洞天?”
“想看看西流宮與墨雲瑕在幹嘛嗎?”
聽的出來他極力忍住笑,既然來了哪有不好奇的道理,鳳傾泠點了點頭,慕奈蘭伸手在她眼前一晃,銀眸頓時觀夜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