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就長那張水性楊花的臉了,你有本事先去刮花他呀。”
禍國殃民和水性楊花之間有什麼聯絡麼?言水宮被他罵的頭頂冒煙,正要還嘴,他又接著損:“哦,還要再刮花亂花山莊二弟子的臉,如果你真的要去就替本宮主多刮幾下,看著太欠揍了!”
“你以為你長什麼嘴臉?跟影隨詩一樣雌雄難辨看不出半點雄風的臉,你是不是投錯胎了你把衣服脫掉本宮主要親自檢查!你看他欠揍你怎麼不去刮?不要以為本宮主不知道你就是怕捱揍,殘音蕩魂滋味很美妙吧?再去扶挽音那討一次回味回味啊。”言水宮擼袖子還嘴,就差一隻腳踩到凳子上叫囂。
兩人勢如水火,只待擦拳磨掌自相殘殺,若是往日西流宮也就隨了他們怎麼了折騰,但擺明了今天不合適,他陰陰斜了兩人一眼,沒好氣說了句:“你們吵了幾千年可有想過和平相處?”
言水宮忿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發現這水涼的不行,當下脾氣上來了,叫喚道:“居然給本宮主喝涼茶,來人!”
“來人?來硃砂隱倒是有,你以為在魔宮啊,這裡是幽冥界臭狐狸的地盤,你就將就吧你。”索細宮樂呵呵坐下喝著隔夜涼茶,今兒終於把言水宮氣到了,報了那日蠢貨兩字的仇,心情爽快不已。
“你去問一下十一少何時現身。”西流宮指使索細宮出去,他們兩待在一塊就是天下大亂,一個脾氣暴躁,一個沉穩有餘,幾千年來虧了安然無恙。
索細宮悠哉哉走了出去,在殿外死皮賴臉調戲起硃砂隱問慕奈蘭的行蹤。
“西流宮,你在想些什麼?”言水宮瞟了他一眼,似乎亂花山莊回來之後他一直在想聖君的事,但相關事宜都分析過了,不會出差錯。
西流宮被他一問立即心虛,乾咳兩聲不予回答,言水宮大呼貓膩,卻也不急於一時追問,遲早是會知道的。
索細宮調戲硃砂隱未遂,險險招來數百名硃砂隱一頓狠揍,沒多久淚硃砂面無表情推開大殿門,“隨我來。”
慕隱殿內,紫紗層層飛揚,朦朧鬼魅,慕奈蘭替砂袖療傷過後耗了不少功力,聽殿外響起腳步聲,他問,“塵寒傷勢如何?”
淚硃砂在七步外據實回答:“傷勢嚴重,非屬下一己之力能夠救活,一個時辰內若送回妖界便可復生。”
慕奈蘭開始磨牙,扶挽音向來殘冷,從上回逼閻王所用的刑具就可見一斑了,幸而他連夜替砂袖療傷才撿回一條命,若叫影碎詩看見砂袖昨夜那模樣,亂花山莊又要大難臨頭了。
“臭狐狸,本宮主真是看錯你了,還以為三界內獨鳳想兮能讓你不求代價的付出,沒想到這隻狐狸精也討你喜歡,狐狸本是一家,你還是和她湊一起把鳳想兮讓給言水宮吧。”索細宮伸著脖子推開淚硃砂昂首跨進去,不住的瞟床上的砂袖,表情極其下流。
他沒個正經,西流宮卻只注意重點,慕奈蘭內力耗了大半,屆時豈不是幫不上什麼忙,他不滿道:“你現在少說也需要調理兩個時辰,豈非要我等陪你一塊耗時間?”
慕奈蘭不答話,連續服了三顆丹藥才掀開紫紗走出去,除了面色略顯憔悴外倒看不出還有其餘的不妥,他目光慵懶又輕佻,戲謔道;“你要不要先與本少過幾招?看本少會不會輸給你。”
“臭狐狸!若說牙尖嘴利西流宮當然不如你。”索細宮及時扳回一成,在這節骨眼上浪費力氣去救敵方的人也就這隻狐狸做的出來,行為詭異,思維與常人不同。
言水宮的想法倒跟他們不同,他不認為慕奈蘭的狀態不妥,相反這狐狸有了砂袖與塵寒做籌碼勝算也多了幾分,他道:“若沒什麼問題我們也該動身了,塵寒要是死在幽冥界影碎詩也不會輕易饒了你。”
到底是頭腦比索細宮好用,懂得思考更多,慕奈蘭讚賞的衝言水宮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