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葉爾曼·伯格非常懂得拿捏人性上的弱點,因為他知道阿達已經背叛的投向我這邊,而我又放任的沒有拘束他的行動自由,所以故意趁著阿達搞不清楚我們之間是敵是友時,故意當著我的面直接命令阿達前去集合部隊。
也就因為這層模糊不定的關係存在,所以當阿達突然接收到他的命令時,不禁直覺地看向我、想詢問我的意見,而我之前既已得知他想把部隊讓給我,再加上他故意吩咐要阿達讓部隊著輕便服裝集合,所以我也自然而然、毫不自覺的上了當,吩咐阿達按照他的話語去做。
雖然事過境遷,可現在一回想起來,我也不禁為他的縝密心思打了一個寒顫,還好我現在已捉到了他,不然這個敵人還真不是普通的可怕。
心想之餘,我也不忘回答阿達剛剛的話語道:“既然目前只有你知道葉爾曼·伯格的真實身分,再加上你這些同僚都只聽從你這個指揮官的命令列事,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說完,我笑笑的拍著阿達的肩膀繼續道:“好了,你現在就去實施你指揮官的威嚴,命令呈集合狀態的部隊解散休息,一切按照往常部隊作息一樣,我現在要帶著那位搞不了鬼的尊王離開,最晚明天會回來。”
阿達點點頭,轉身前往指揮部隊。
看阿達離開後,我才轉身走回小徑,準備帶著葉爾曼·伯格與郝迪克大山洞的葉爾曼·伯瑞對質。
隨著緊急傳輸魔法亮光的消失,我已帶著昏迷的葉爾曼·伯格來到郝迪克的大山洞裡。
由於山洞裡沒有任何光線的關係,所以我喚出幾顆魔法光球,無一定距離的擺放在山洞四周,讓原本伸手不見五指的黝黑山洞,有了晨曦般的亮光。
我開口喚回了一旁守護的毛毛回到我的懷中,這才拉扯著葉爾曼·伯格的頭髮,把他的身軀拖到同樣陷入昏迷的孿生弟弟旁邊,讓他們共患難的並肩躺在一起。
藉著魔法光球的亮光,我暫時不叫醒他們的打量著兩人,看著他們一模一樣的身材、長相、就連穿著打扮也相當雷同,我不禁慶幸自己已斬斷葉爾曼·伯格的雙手,否則還真讓我分不出誰是誰來呢!
為了防止他們受不住我的折磨而咬舌自盡,所以我趁著他們尚未清醒的時候,略為用力的捏開他們緊閉的嘴巴,在他們舌頭上各自佈下一道與舌頭緊密包裹的小型能量光罩,讓他們可以不妨礙舌頭活動的講話,但他們如果想咬舌自盡,卻無法傷及舌頭分毫。
但是,我似乎覺得還不夠,於是我又發出一股能量,把他們的身軀與地面緊連、包裹住,只留下他們頭部以及腳踝以下可以活動,讓他們無法在我用刑的時候掙扎。
一切準備就緒!
我伸手摑了他們一人一個巴掌,以“痛”來喚醒他們。
“痛”的呼喚計果然有效,在我毫不留情的巴掌下,他們已同時呻吟出聲的清醒了過來。
看他們同時呻吟出聲、同時睜開眼睛、同樣顯露出恐懼的默契表現,我不禁環手交叉在胸前、腳站三七步的出聲調侃道:“你們倆還真不愧是孿生兄弟、默契十足啊!就連清醒過來時的反應也一模一樣,真不知道你們待會的哀嚎聲是否也如此有默契,我還真有點期待想看看你們待會兒的反應了。”
最先被我抓到的那位葉爾曼·伯瑞大概是怕極了我那狠辣的手段吧!一聽我這麼說,連忙語帶顫抖的回答道:“別……別如此,我並沒有……欺騙你。”
我吟吟笑道:“別這麼緊張,我又沒說你欺騙我,我剛才的意思是說,我待會兒會跟你們玩一個遊戲,而這個遊戲內容是這樣的,我等一下會問你們問題,然後看你們誰先回答、誰慢回答,而那個慢回答的人必須接受一個小小的懲罰,這個懲罰就是硬生生地拔下他的腳趾甲。
“當然,如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