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中,清楚的看清他的樣貌。這個人我對他並不陌生,他正是上次偷襲我,害得我差點一命歸西的葉爾曼·伯格。
好一個老賊!為免打草驚蛇,我刻意保持不動的以心念將自己的殺意彙整合束,然後集中發向原本我所停留的三層樓高空位置。
果然我的殺意才一發出,他馬上感應得到似的把視線轉向我殺意所停留的位置,戰戰兢兢的蹲低姿勢,仰頭觀望的尋找我的蹤跡。
為了讓他感應不到肌盔甲本身所散發出來的森冷氣息,我持續擴張自己的殺意,讓整個殺意由上往下的瀰漫在森林四周,涵蓋過肌盔甲本身的森冷氣息。
這樣的干擾措施果然奏效,濃厚的殺意讓他感覺不到我的森冷氣息,連我的身軀都已接近他不到兩步距離了,他還沒有發覺我的存在,還不知覺的帶著滿臉恐慌,仰頭尋找我的殺意來源及蹤跡。
現在我整個人都已經站在他的身後了,他還渾然不覺。最後,還是我冷厲著聲音主動向他招呼道:“葉爾曼·伯格,久違了!”
他一聽到我的聲音,驚愕地站起身來,同時合攏著雙手,似乎是想要結手印發出魔法似的。
當然羅,我既然會主動跟他打招呼,就表示我對他的一舉一動了然於心,所以當我一看見他舉起手想結手印時,當下不慌不忙的狠狠賞他一個巴掌,而他也因經不起這個巴掌的力道而跌趴倒臥在地,接著我毫不留情的一腳踩碎了他想結手印而來不及分開的雙掌骨頭。
“啊~”的一聲慘叫,葉爾曼·伯格猶如雙手被繩鎖綁著般的弓著身軀,雙手還疼的夾在大腿內側,痛苦的發出哀嚎聲。
我深怕他沒有了雙手還會搞怪,所以彎下身來,伸手扯下他脖子上的魔法項煉,讓他沒有機會藉由魔法脫逃,甚至是做出什麼舉動來。
隨著我扯下他魔法項煉的動作,由我淺金黃色的視界看去,他身體外圍的那層代表隱藏魔法的淡藍色魔法元素,已恢復成一般人的原樣。
這時的我也不再隱藏,以心念收下自己的隱形魔法、隔音罩,單手扣住他的喉嚨,讓他略微肥胖的身軀順著我的抓勢站起身來。
我冷酷無情地笑道:“葉爾曼·伯格,你慢慢哀嚎吧!你的哀嚎聲對我來說簡直是夢寐以求的天籟,我絕對會讓你哀嚎個夠。”說完,我兩手捉住他的衣領,展翅飛向父親他們。
來到父親他們身形上方一公尺處,我猶如丟垃圾般的鬆開雙手丟下他,讓他略微肥胖的身軀滾了好幾滾、癱趴在地上。
而父親他們也在他落地的同時,同聲驚呼道:“葉爾曼·伯格!”
我揮動著翅膀飄向地面,並解除了自己身上的肌盔甲,恢復成原本模樣道:“沒錯,就是他。”
頓思了一下,我以毫不容許反駁的口吻對著羅莎她們道:“所有女的都回皇城休息,把這位天才女魔法師也一併帶走。”
羅莎面無表情的看了葉爾曼·伯格一眼,便與眾女一起轉身離去。
反倒是葉爾曼·伯格一看見羅莎無情的轉身離開,連忙用著殘喘的氣息開口哭喊道:“羅莎~我是你父王呀、我沒死啊!”
羅莎腳步很明顯的頓了一下,然後沒有回頭、毫不猶豫地繼續往前走。
葉爾曼·伯格看羅莎連轉身看他一眼也不願意,不禁更加誇張的哭喊道:“羅莎啊,你不能如此無情吶,雖然我炸死騙你,可是我對你畢竟也有養育之恩,你就行行好幫我求求情,我老了,實在禁不起折磨啊!”
葉爾曼·伯格眼看自己如此聲淚俱下也不能引起羅莎的頓腳回頭,不禁對著的羅莎的背影,狠聲罵道:“你果然跟你母親一樣下賤,都是你壞了我的計畫,早知叵此當初就一刀讓你跟你父親一起死,我真後悔當初的一時仁慈,只封了你的七情六慾,讓你這個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