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魚兒,哪天去你們學校打球吧。順便叫上你的同學,怎麼樣。”一直在旁邊聽著的王師兄淡定地喝了一口菊花茶,不露喜色地掩飾著一顆狂熱的心。
“好啊,定個時間我請你們吃飯。我們食堂的小炒還不錯的。”
“王朗,你真行,目的夠明確的,聽見有美女就迫不及待了。人家刀玉謙虛呢,你也聽不出來。她那小樣怎麼也是個系花吧。就你這眼力勁兒還想找美女,還是把眼睛擦亮再說吧。捨近求遠,告訴你,遠水是救不了近火的,你怎麼能飢渴成這樣?”
刀玉看著王師兄嚥下茶水,嘴巴張張合合的沒能說出幾句話,看著柳青這個嗆口辣椒啞口無言吃癟的模樣,“呵呵”笑了幾聲才起身抱拳說道,“辛苦了啊,師兄師姐們,我先撤了。”
王朗看著刀玉,又看著柳青,表情無奈又垂頭喪氣地揮手吐出一句,“拜拜。”
柳青好笑地捂嘴一笑,揮了揮手,“拜,路上小心。”
刀玉笑著揮了揮手,走出了工作了一天的辦公室,往學校趕去。
大樓裡已是寂靜一片,電梯到達的那一聲“叮咚”的聲音顯得更加響亮。刀玉從電梯裡走了出來,大廳裡前臺的美女們早已下了班,只剩下保安在巡查。
走出大廈大門,初夏的風便迎面撲來,刮在臉上十分溫暖柔和,疲憊的感覺一下子被拂去了一半,心情也舒朗了起來。刀玉提了一下肩上的包帶,正要邁步向地鐵站走去,被一個聲音給叫住。
“是刀玉小姐嗎?”
刀玉回頭看見一個帶著眼鏡,一身西裝,模樣俊雅的西裝男子向著自己走來,和煦地笑問著自己。
刀玉打量了一下這個男子,大腦如cpu一樣開始高速執行,腦海中卻毫無沒有此人的印象,便猶豫而小心翼翼地問道,“您是哪位,有什麼事……”
話還沒說完便被一聲急剎車聲打斷,“吱”的一聲,一輛紅色跑車停在了二人面前。車子上坐了兩個人,開車的是個短髮女孩,看著刀玉和西裝男子表情傲慢,她撇了一下嘴角放開方向盤,“哎,到了。”說著不客氣地捅了捅身邊一個閉著眼帶著耳機的男子。
本來閉目的男人,緩緩地抖動了幾下睫毛,睜開了眼睛,狹長的眼眶中眼眸被一片迷離的霧光浸滿。姿態還在慵懶,頭也只是輕輕地一偏,弧度不大,眸子慢慢地滑動,懶懶地挑眉看了看站在不遠處的刀玉和她身邊的西裝男人。
剛才喊住自己的西裝男子笑了一下突然邁步走向跑車,倚在車門上和副駕駛座上的男子說了些什麼。那個男子拔下耳上的耳機在手中把玩,一手支在門上託著下巴懶懶地聽著,微微曲捲的頭髮下,看得見他飽滿的額頭和筆直的鼻樑。
男子瞄了一眼刀玉,眼睛中的迷霧稍稍退了一點,閃過一道流星般的光亮,其中有一種難於言明的詭異感。而後他的嘴角漸漸微微上翹,懶懶地問道,“就是她?”聲音輕輕的猶如剛睡醒一般慵懶。隨即慢慢地從車上拿起一包煙,掏出一根菸夾在修長的手指中。
西裝男子聞聲點了點頭,掏出打火機給他點上了煙。男子吸了一口,還是懶懶地抬頭吐出了一口煙,煙霧中刀玉看見他的模樣屬於一種沉醉的狀態,滿身充斥著難以辨明的墮落和頹廢的氣質。於是微微一個皺眉,覺得這個男子此時的模樣似乎有點眼熟。
男子漆黑的眸子此時又再滑向一旁的刀玉。高樓大廈的霓虹閃爍映在他的眸子和臉上,一片妖嬈。刀玉眯上眼睛仔細一看才發現那俊白的臉上,狹長的眸子間竟帶著幾分慵懶和譏誚,或許還有一點厭惡。
刀玉感到驚訝又覺得荒謬至極,一時間被那種打量臭蟲般莫名其妙的眼光弄得甚是光火,更為自己傻傻地站在這裡被人打量感到荒唐。於是扶了一下自己黑框眼鏡,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