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角。
“你是要告訴我‘珠果’今後會如何發展,是你說了算?”刀玉高高地挑起眉頭冷冷地看著笑得狂妄如往昔的江簡。
“如果我願意的話。是這樣的。不過……”江簡拿起剛才遞給刀玉的啤酒大喝了一口,然後給酒吧打了一個手勢讓他給刀玉開了一瓶新的啤酒放在刀玉面前。江簡看著刀玉扯開了嘴巴,眯著說道,“實話說朱珠的聲線遠不如你。她的聲線太一般了,可變性不大。而阿果是個有才的孩子,他寫得曲子很棒。但是他的曲子大部分朱珠都唱不了,或許說唱不出阿果想要達到的意境。這也是他們以後突破的一個難關。這一次我試著在編曲和譜曲中彌補朱珠的不足,雖然結果還不錯,但是以後能否突破,得看朱珠,老實說這不太容易。”
說到這江簡又拿起啤酒啜了一口,“我可以讓‘珠果’紅起來,但是我保證不了他們能一直紅下去。當然這個誰也保證不了,就算是天王級別的歌星也有被淘汰的時候……”江簡停下來看著刀玉戒備的眼睛,伸手碰了碰她面前的酒瓶,自己又悠哉哉的喝了一口。
“別那樣看著我。我跟你說這些不是想要威脅你什麼。實際上如果你是哪種小綿羊型別的,我一定會這麼做,不過我知道你是一個很有個性的倔孩子,我自然不會這麼做了。這次我可是絕對心甘情願的幫助你們的。話說回來,沒有你也就沒有‘珠果’今天。所以我們也得感謝你誤導了我。當然……”江簡將“你們”二字故意放慢了語速。
“哼!你不也在幫自己掙錢不是嗎?再說誰誤導你了,你們籤‘珠果’的時候,難道是我打著朱珠的名號去籤的?”刀玉不屑地打斷了江簡。面對刀玉的怒然他卻一動不動意味深沉地看著刀玉,眼底裡深奧莫辯,而後笑了起來,帶著輕狂。“哼哼,能幫我掙錢的人許多,但是讓我掙得這麼累的‘珠果’倒是第一個。每天只睡3個小時,連續2個月。哪個老闆當得怎麼累。你以為‘珠果’能幫我掙多少錢,他們能跟匡祁一樣,比得過她的唱片銷量。你以為我是為什麼這麼做?”刀玉迴避了那逼人的眼眸不說話。
江簡斜眉看著刀玉點了一根菸,緩緩地吐出菸圈……半眯著眼睛,那眼神篤定地像一個萬惡的討債鬼,那痞痞懶懶的樣子和那日在錄音室深邃認真簡直大相徑庭。“所以說,刀玉。你欠我一聲謝謝。我不要別的,你看著我的眼睛說一聲謝謝就好!”
刀玉微微一怔,看著無比認真的江簡,心思百轉。想想不論這人為和目的為“珠果”製作唱片,她現在說一句謝謝也不為過分。於是莞爾一笑,看著那燈光下略帶棕色的眼睛朗朗說道,“謝謝你,江先生。”
刀玉一字一句說得鄭重。卻讓面前江簡摸著鼻子笑了起來,狹長的眉毛都在跳動。“好說。就是表情有地僵硬,不夠美好。實際上每次看見朱珠那張臉就會想到你的臉,老實說你們長得不太像,但都兇得很。我一直很同情阿果。不過也會一點羨慕他……”說到這,江簡漸漸地湊近了刀玉,刀玉趕緊往後縮了一下身子,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江簡不受影響撇了一下嘴角立起身子繼續說道,“既然你努力地將我們恩怨瞭解了,那麼我們就不算仇人了。既不是仇人又還認識,見了面打個招呼還是應該的吧。你今天見了我就離開實在是太沒禮貌了。何況我還一直都在看著你。以後可別這樣了沒禮貌了。”說著江簡站了起來豁達地拍了拍刀玉想要躲的肩頭。刀玉冷冷斜睨著他翹了一下嘴角。
江簡望著刀玉斜揚著的眉目,想起昨天在家陪老爺子看京劇,貴妃醉酒中那樣那楊貴妃謝謝上吊的眉眼,演員不光要化妝還得在梳頭時要把鬢角的頭髮提一下才能有這樣斜挑入鬢地眉眼。這妞兒卻天生一對貴妃眼,犀利而又嫵媚,其實他最喜歡逗她生氣然後看著她對自己斜揚起這對眉眼,簡直是回味無窮……想到這眯著眼睛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