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上身了?想著七月時去的那趟,李梅蘭不知怎的,腦中既不自覺的浮現出一張俊逸的臉來。
手慢慢握緊了來,李梅蘭的臉色開始變得陰沉不堪來。
憑什麼,憑什麼她被毀成了這樣,而那個女人卻擁有了一切?
銀錢,俊逸的丈夫,如今更是連著孩子都有了。而她呢?卻要永永遠遠的揹著一身的罵名被人賤塌著,這讓她怎能甘了心?又如何甘了心?
“那個賤人!”
郝氏聽了這話,抬眼看她時,被她的表情嚇了一跳。
慌忙的伸手拍了拍她緊握成拳了粗手,“蘭兒,你,你這是咋了?”
李梅蘭回神,衝她看去時,眼中的戾氣還未消退。郝氏看得驚了一跳,輕啊了聲後,不由得縮著脖可憐的看向她來。
李梅蘭自知失控,在收了眼中的戾氣後,就趕緊去握了郝氏的手,衝她哽咽道“娘,娘,你別怕,我這是想著我那婆婆跟那懷子的小賤人哩。我這心頭恨啊~”
郝氏聽她如此說,亦是跟著大哭起來,“我可憐的兒啊!”
“哇哇~~”
且不論了這邊兩母女的痛哭。
李空竹在年初三時迎來了惠娘兩口子。
彼時的惠娘已是七個來月的大肚子了,按說這冰天雪地的還是呆在家中的好。
不想她偏不,年初二在家中接待了一天來自孃家的客人,這一到初三,說死都要來了這趙家村。
李衝沒法,纏得狠了,連著和離都扯出了口,為怕她傷著身子的,就只能妥協的親自架車,走了一個時辰的慢車到這。
李空竹看著她嗔怪不已,“你這般魯莽,可有想過這車上就算有暖爐那也是有冷風灌進的?”
“不防事不防事!”惠娘滿不在乎的揮著手,指揮著自家男人趕緊將節禮搬下車。
李空竹見狀,就趕緊扯了她進屋,著了於小鈴上了暖湯。
待她喝完吁了口氣後,又拿了個自已愛吃的油炸糕去堵她的嘴。
“你倒是越發的皮了,以前倒沒發現。如今這些脾氣,可是跟著芽兒那小妮子學的?這才幾月哪,我咋瞅著你倆是越來越像了?”
惠娘輕笑出聲兒,“誰知道哩,大概以前在府中被長期壓著,連著性子也隱著了。就處處小心提防成了習慣。如今懷了孕,有人處處讓著慣著的,可能就把我那隱著的一面給慣出來了哩。”
“你還知道是被慣的?”李空竹別了她眼,又轉頭去看步進來的李衝。
惠娘見此莫明的紅了臉,對著她就是一通粉拳打來。
李空竹吃不住,就連連告饒的直說錯了錯了的,一時間,屋子瞬間因著兩人的打鬧而熱鬧了起來。
兩人說笑了陣,為防無聊,就喚著家中人,開始湊在一起打起了葉子牌。
這一翻打鬧,就直逼了中午,彼時華老因著手氣極好,大吃三家,贏了差不多有半匣子的銅板。
李空竹輸得有些快急了眼,臉兒紅紅的拿著一手爛牌,打得是咬牙切齒。於家地在她後面給她看牌,看得是直抿嘴輕笑,見時辰不早了,就告罪一聲,準備出屋去做了午飯。
誰知這才一出去哩,就聽到了敲門聲響。
“誰呀!”笑著將門開啟,不想入眼的三人另著於家地一臉呆愣。
不過片刻,就又聽得她道“喲,驚蟄哥兒回來了。怎地連著老太太也來了?這位是……”
☆、第119章 尋死
李驚蟄一臉的尷尬,他實在是甩不掉這兩人。
昨兒晚上她們就跟他相商過要一同來了大姐這,被他看出不妥的拒絕了去。
為防她們跟著的,他甚至去了二叔家睡。今兒回來時,更是有特意著柱子哥去盯著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