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在眾多朝代中,只要一有瘟疫發生,那麼那個所發之地,必定會被派人將之與世隔絕,阻斷其再與了外界的健康之人交流來。
而往往這時,那所被隔斷之地,也會再難有了活人生存下來。
待到真真正正的時疫消去之時,所留下的也只有一盆盆化成灰的骨灰和散發著淒涼的空城罷了。
如今的軍營營帳之中,並不確切有多少人已被感染上了。
是否有人相瞞,還是否有未顯出症狀的人群?這些都還暫時無從得知。
若所有人都被隔絕的話,那麼那幾十萬的精銳大軍,終會被這時疫繞得一個不剩,待到那時,不論靖國是否大勝,於變國來說,都將會是元氣大傷。
趙君逸聽完,凝眉沉吟片刻的吩咐道“先將得病者單獨隔離開來,這往後若有發現,皆按此隔離。對了,可有防範之藥可喝?”
“防範之藥,也不過是些清熱解毒加強體能的草藥,對於時疫來說,怕是效果甚微啊!”
“總好過無效罷!”男人看著幾人,沉眼,“從今日起幾位軍醫就忙碌點,每日三餐皆要熬了這防範之藥來,且令著將中兵士,還要注意了個人防範才好!”
“是!”幾人拱手。
待趙君逸將幾人揮退後,又著了眾將前來商議。
彼時,眾將一聽,皆臉色齊齊大變了來。
更有甚者,當即就不耐的大罵出聲,“狗孃養的,指定就是靖國那幫子玩意乾的好事兒,這明著打不過,他孃的居來使陰招來了?!”
“將軍,怎麼辦?”
“怎麼辦?幹他孃的去,他自已國家的時疫治不好,還想連累了咱們?趁著咱們都好著呢,跟他孃的同歸於盡得了!”
“林俊,不可魯莽!”
眾將你一句我一句的紛紛爭吵著,趙君逸冷靜的分析了下後,揮手令著眾人停了下來。
“如今當務之急是減少傳染,且還得找到發病源頭。”
“將軍你說吧,該如何做?”那叫做林俊的六品將軍,直接沒甚耐性的出了口。
趙君逸背手沉吟了下,“如今這種情況,無非兩種方法傳染。一,被人直接傳染,便是我們的將士中,有人直接接觸過有染過時疫的死屍。我們攻城之時,交戰所斬獲的敵軍裡,很有可能被人混了這身染時疫之人,如今雖被我們埋了,卻也不能忽略了,本是最好該燒了才是,可為免二度接觸,暫時先不動為好。這第二種情況,也是最為嚴重的情況,便是水源問題!如今我們安身紮營的地方臨近大河不到半里之處,這水源的上游是否有人放了腐屍我們不得而知,且得好生查探才是!”
“將軍說得是,如此我們便安著此方法查詢吧!”
“好!那咱們就先從找了水源開始!”
趙君逸點頭,“此事,就交於林將軍去辦吧!其餘的各將,各方都注意著點,一旦有發熱四肢無力怕寒者,皆隔離起來!”
“末將遵令!”
趙君逸頷首。
待安排完,眾人散去,其快速步去了案几後,寫起了戰報來。
待寫好,趙君逸著專人送報之兵進來,“十萬火急,務必十天之內送達進京!”
身插送信旗子計程車兵接過後,當即拱手道“是!”
……
待到京城收到時疫之信時,彼時的變國大軍已經發展到了萬人皆患時疫之症的地步了。
彼時的變國大軍中,雖說已經查到了水源之地,可依然無法扼制著這種病症的快速發展,在一位將軍也成功染病以後,軍營裡壓抑了多日計程車兵們,終於開始的變得躁動不安起來。
這終日裡的人人心惶惶,戰戰兢兢,令著軍隊士氣出現了前所未有的低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