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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如今可是他們趙家大翻身的好時機,若錯過了,下一回,等著趙家族人出人頭地之時,又會是了何時?
族老眼中一沉,拄著的柺棍也跟著在地上重重一擊。
李空竹這邊算是聽出點味兒來了。
敢情他們這是在這等著呢,想等趙君逸封官加爵,光宗耀了他們趙家祖。不但這樣,這以後男人若真成了將軍,這賞千頃良田,金銀無數的,敢情這良田還要給了他們?
這是想當族田要,做大趙家家族的節奏啊!
倒是好生無恥的條件!趙君逸當初怎就輕易答應了的?
女人不可思議的轉眼去瞪著男人,卻見男人苦笑的勾了勾唇。
他能說當初是看復仇無望,不過是想得個安身之所,隨口一縐麼?
不過顯然這麼短腦子的思維,不能在女人面前露了出來。
不自在的咳了一聲,男人用著空餘的另一手去抓了她的手,用眼神示意她快走。
李空竹點頭,正準備抬腳之時,上首的柺棍拄地聲兒又一次響了起來。
不得已,兩人又齊齊的向著上首望去。
卻見族長眼神暗沉,看著他們,話幾乎是從齒縫裡崩了出來,“你這是想拿著我趙姓族人,當小兒玩弄不成?老三,在你走這兩年多里,你問問你那婆娘,我趙有慶,在她被大房二房逼迫時,可有不公的去護了那兩房?如今那兩房離開村子已兩年有餘了,在外是死是活,我趙家族人可是一點也未探聽。這以著你的本事,你不會不知吧!”真當他老糊塗了不成?這村中有啥詭異之處,真當他不知不成?
他能憑著邊界打仗與李空竹出走又與皇族牽連的猜出他的事情。就不難知道這村中詭異的存在會武之人。
他說他是死裡逃生出來的,可憑著當今聖上對他們作坊的頂力支援,會沒有人與皇上報了信兒?
這明明能得的封賞,他偏偏說不會授,這是真拿他們當猴耍不成?
雖說當年自已看出他來歷不凡,對他存有心思,可為著讓他得一安心之地兒,也為著讓老趙頭兒能養了他,那時的族裡那般的不富餘,自已還是強擠了十兩銀出來,作為對老趙頭養他的本錢。
對於這些,他當初可都是心安理得受著的。若說他們過份,挾恩圖報的話,當初他大可完全不答應了來。
既然答應,就不該反悔了去。
“族長好意,君某自然心存感激,可就事論事,一碼歸一碼,君某亦說過,此命不在屬了君某,君某亦沒有自由支配的權利了。若主子不允我授封,我便是死,也斷不會授!”
又是這話!
老者心火大盛,“你便是用藉口,也用個靠譜的。你說你的命不歸了你,你有了主子。那麼如今,你又是怎麼這般自由的回來的?”
“我便是他的主子!”
不待老者話落,一道冷然的女音高聲將之打斷。
眾人彼時聽得一怔,待尋聲望去,皆不由得齊齊的張大了嘴來。
正因為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了那立在男人身邊,亦是與之牽著手兒的李空竹。
“胡鬧!”族長率先回眸,看著女人當即不由分的怒喝出聲,“你一婦人,為人妻者,既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語。既便你有那驚天才能,憑著這一句夫主與你為奴,便是休棄你,鞭笞於你,你也不能反抗了去!”
說著,老者又再次的一個大力拄棍,那看著她的眼神,直恨不得吃了她般。彷彿若她敢再亂說一句,當即就會令人鞭笞了她。
李空竹也不懼怕,看著他,既還好心情的勾唇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院中之人,不知是誰不憤的出口一句。
隨著這話一落,彼時沉默的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