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那麼衝動!如今發現桃夭的美與溫柔,似乎……太遲了!
那邊,紀晚晴從主席位上走了過來,停在徐銘笙的身邊,有些不滿的埋怨起桃夭道:“夭夭啊,你怎麼能這麼胡鬧呢?你看,我們大家都在等你,你一個電話都沒有,實在太不像話了!”
桃夭眯了眯眼,瞧著紀晚晴一身純白的晚禮服,配上徐銘笙一身黑色的燕尾服,怎麼看,也是他們比較般配啊!
既然如此,她怎麼著……也該成全他們不是?
桃夭面向賓客,低低的笑著:“大家請安靜一下!今日的婚禮,恐怕要有些變動了!”
賓客們有些不解,當下竊竊私語議論開來。
“夭夭,你什麼意思?”徐銘笙有些慌了,追到桃夭身邊,追問道。
桃夭看了看徐銘笙,又看了看紀晚晴,淺淺一笑,道:“我爸爸已經死了,你的小青梅已經是自由之身了,我為你們辦個婚禮,你們不高興嗎?”
她這一句話丟擲來,徐銘笙如遭雷擊,紀晚晴也是驚魂不定,賓客們的議論更加猛烈了。
徐銘笙與紀晚晴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關於他們的資料,她還真都搞清楚了!
徐銘笙選她是為了錢,紀晚晴選擇她父親也是為了錢,這兩人,還真是天生一對!
桃夭挑了挑眉,看了看身後年輕的男司儀,道:“來,還不快為徐先生與紀小姐主持婚禮?”
司儀的身體禁不住一抖,他哪裡見過這場面?
“夭夭,你聽我說,我是愛你的!你不要這樣!”徐銘笙反應過來,趕緊去求桃夭原諒,不過,伸手還沒挨著桃夭分毫,桃夭便已經閃開了身,阻止他的靠近。
“徐先生,我給你的婚禮,你不滿意嗎?”桃夭勾起一抹清冷的笑容,問了一聲,語氣中,卻是徹骨的寒冷。
“你……”徐銘笙怔住了,定定的看著她。
紀晚晴反應過來,撲上前來,站在徐銘笙的身邊,緊緊的扯住他的手臂,向著桃夭,十分得意的開口道:“你說的不錯!我跟銘笙從小一起長大,我們才是真愛!你現在知難而退,算你識相!”
“晚晴,你胡說什麼?我跟你早就結束了!夭夭,夭夭……你要相信我,我只愛你!”徐銘笙卻連忙否認道,忙不迭的將被紀晚晴拉住的手臂扯出來。
他若跟桃夭結不成婚,那……桃家的家產他哪裡拿得到分毫?
桃夭定定的看著他,眼中閃爍著些許“淚光”,看似有些欣喜的說道:“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徐銘笙大喜,趕緊說道。
“那你走過來,到我身邊來。”桃夭繼續笑著,眼底卻是一抹寒光閃過。
“好,好……”徐銘笙興奮的笑著,朝著桃夭走去,一直到了她的面前。
桃夭笑著向他的懷中靠近,他歡喜的伸手去抱桃夭,卻不料,手還未挨著桃夭的肩,便覺得腰上一陣刺痛。
低頭一看,桃夭正將注射器從他腰上拔出。
桃夭伸手,隨意推了他一下,他整個人便摔倒在地上。
“你……你……”徐銘笙指向她,半天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HU藥劑,不陌生吧?半身不遂,終身殘廢,如何?”桃夭冷豔的面容上閃過幾分寒意,冰涼的開口。
“啊!銘笙!”
對面的紀晚晴一聲尖叫,著急的撲過來,想趕到徐銘笙的身邊,卻不料剛踏了幾步,卻被桃夭一把扯住了手腕。
緊接著,桃夭扔掉了手中的注射器,又從自己衣襬的花邊上扯出另一支注射器,迅速的扎進紀晚晴的手臂上。
“你這個瘋子,快放開我!”紀晚晴拼命大叫,但是,掙脫不開。
桃夭扔了注射器,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