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疼愛我,有什麼話,請你放心說。”
周**心中暖暖的。周媽待如月,確實當女兒一樣,處處為如月謀劃,一心希望如月跟雷振遠能夠和睦相處、白頭偕老。
“這樣。”周志海猶豫地看看站在角落中的周媽,再望望躺在床上的如月。周志海也知道如月作為一個有夫之婦,跟自己獨處一室不相宜,可是他要說出的話,十分機密,周志海不希望除了他跟如月,還有其他的人知道。半晌,周志海才下決心,神色凝重地說:“謝夫人,你近年來頻頻出事,雷老爺又被人用媚藥控制了幾年,我敢肯定,那個下藥的人就在雷府中。最起碼,雷府上有他的眼線,他們掌握著你們的一舉一動。我留意過仇洪良,覺得他的嫌疑最大,你千萬要小心。”
周媽大吃一驚。瞪大眼睛望向周志海,明白剛才他為什麼要服侍的人退出了。
“志海哥,我也有同感。我想過了,要是我跟老爺出事,最受益的人就是仇洪良一家子。特別是十幾天前,他明知道府上已經戒嚴,卻找個拙劣的藉口出來走動,讓我更加感到可疑。可是,老爺不相信,我又沒有足夠的證據。”如月想到這些,是憂心忡忡。
周志海想到如月四周潛伏的危險,是一臉的憂鬱:“我已經派人查訪仇洪良的底細,要一兩個月才有迴音。你自己要留心,留意他的一舉一動,嚴加防範。”
如月點點頭。
周志海停頓了許久,又猶豫了一會,才問:“我過去給你的袖箭小筒,還在嗎?”
“在這裡,我一直隨身攜帶。”如月拍腰間的香囊,這袖箭小筒幾次成功地讓如月脫險,豈能不帶在身邊。
“那就好,以後要一直攜帶在身邊,說不定。什麼時候會派上用場。”周志海很滿意,如月能夠隨身攜帶自己送給的東西。周志海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匣子,開啟了:“我再送給你這個。”
如月探看向小匣子裡,是一枚精緻的戒子,就想起了前世中,男女用戒子定情的事。如月臉上熱,望向匣子內的戒子不語。
周志海沒留意如月困窘的神情,他拿起戒子放到如月掌心,用極低的聲音說:“這是我特意叫人打造的一枚銅戒子。這枚銅戒除中,裝有跟袖箭小筒上同樣的**。你只要用戒子上的小刺劃破他的人肌膚,就可以......”
原來。是送給自己防身之用的。
周志海沒有往下說,意味深長地望如月。
如月會意,回望周志海笑。
站在角落的周媽也笑了,她不明白這戒子的用法,可她知道周志海送這枚戒子給如月,是為了給如月防身的。
蓮兒拿藥方到玉馨院外,交給在那裡服侍的一個媳婦,叫她即刻去給如月抓藥,又跟站立在那裡的李靖宇說如月的病情。回到玉馨院,蓮兒沒有多想,就走進了如月的房間。才進入到外間,蓮兒就被裡間生的事驚呆了。
裡間只有如月和周志海(周媽站在門旁角落,蓮兒看不到),兩人間相當的曖昧:如月慵懶地倚靠在床欄上,周志海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彼此之間凝視著,怎麼看都是含情脈脈。
蓮兒的心狂跳起來,一個想法在頭腦中冒出來:“夫人在私會舊情人。”回想到前段時間,雷振遠毒性作時,如月跟周志海間的糾纏,再看看他們此時的曖昧,蓮兒確信如月跟周志海佘情未了,如月揹著雷振遠,支開服侍的人私會舊日情人。蓮兒替雷振遠不值,他一心寵愛的夫人,揹著他暗渡陳倉。
再看那裡間,周志海把一個什麼東西放到如月掌心,兩個人湊近在一起觀看如月掌心中的東西,兩顆腦袋差點兒碰到了一起。蓮兒驚駭地捂住嘴巴,悄無聲息地退出房間外,心中暗暗罵如月:“不知廉恥!”
內間的人,渾然不知剛才有人走進來過。
“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