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雷振遠看都不看媚兒,語氣肯定,“你怎麼可能懷有我的骨肉。”
“會的,老爺你天天來這裡,說不定奴婢已經懷有老爺的骨肉了。”
“要是懷上了,就納你為妾。”
“真的?”
......
如月再也無心聽媚兒跟雷振遠策劃未來,扶住周媽蹣跚離去。
看到如月沒有撞入房間內鬧事,周媽鬆了一口氣,很快又感覺到不對勁,走了十幾步後連忙低聲問:“雪兒,你沒事吧?”
“沒事,我們回去。”如月竭力顯出毫不在意,不經意間,話語中流露出輕輕的抽泣。
秀春院中沒有生任何衝突,如月就走出來了,等候在院門口的人都鬆了一口氣,同時心中也都納悶,夫人什麼時候換了性子。
如月扶住周媽,慢慢地回玉馨院。
遠處,那個詭秘地監視秀春院的黑影,悄然無聲地跟隨在如月的後面,慢慢地靠近如月一行人。
另一個黑影把這一切都看在眼中,從後面追上,在黑暗中揚聲問:“前面是誰,不出聲我就出手了。”
前頭的黑影一驚,站在原地等候後面的黑影,兩個黑影靠攏在一起後,慢慢地跟隨在如月的身後,看她們一行人進入了玉馨院才離開。
站在玉馨院的廣玉蘭花樹下,如月痛苦地意識到:雷振遠並非可託負終身的良人!雷府並非理想的棲身之所!
如月無論如何是不能接受與人共夫的生活,如果不能獨自擁有,就一拍兩散各奔前程。在前世的生活中,夫妻兩人間出現問題,離異後另尋佳偶多的是,更何況雷振遠並非自己的如意郎君,只是一個搶自己來的惡霸。
去意已定,痛楚難忍,如月仍是忍不住傷心地哭泣。
秀春院裡,雷振遠剛剛從房間裡走出來,一個小廝就跑到面前惴惴不安地報告:“老爺,夫人她剛才來過了。”
“什麼?!”
雷振遠僵化當地,臉黑得像鍋底,知道大事不妙。
跟隨雷振遠出來的媚兒很快反應過來,臉上現出喜歡,挽住雷振遠的手臂高興地說:“這下好了,不用費心向夫人說明了。老爺,你跟夫人說直接抬奴婢為妾,好嗎?”
“好個屁。”雷振遠粗魯地甩開媚兒,邁步離開。雷振遠壓根就沒有留媚兒在身邊的念頭,只是抱著不吃白不吃的想法要了媚兒,跟過去他生理上有需要了找個府上的丫頭來洩火沒什麼兩樣。
“老爺——”媚兒失望地看雷振遠帶人頭也不回地遠去。
玉馨院內,明亮的視窗裡傳出如月低低的抽泣,這壓抑的哭聲,顯得這樣的悲傷、絕望。
雷振遠在廣玉蘭花樹下徘徊,心中惶恐不安,想起了自己向如月作過的保證。
咳,這位夫人為什麼就不能想想,自己這個精力充沛的人是有生理需要的,為什麼每次撞見自己和丫頭有染,就跟要了她的命似的。
039。獨自出府
o39。獨自出府
一大早,雷振遠就走到大廳中,苦惱地搜尋枯腸尋覓可以搪塞如月的話句。昨夜,雷振遠在外面聽房間裡的人哭了半宿,硬是邁不開腳步進入房間內,一真等到如朋睡著了才進去,避免了與如月的正面接觸,剛才雷振遠起床時如月仍在夢中。
按照以往慣例,像昨晚與媚兒那樣的事被如月現後,雷振遠是免不了被如月教訓一頓的。
何管家拿來一張請柬,有人請雷振遠中午去赴宴,讓雷振遠如獲大赦,暗自盤算先去鏢局混兩三個小時,去赴宴回來後再到鏢局看看,回到家中快到傍晚了,事隔了那麼久夫人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
雷振遠沉吟一下向何管家吩咐:“你派人進去稟報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