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誌模樣。】
花滿樓笑道【見見就好,若你真招了人家回來,霍大小姐便該急了。】
陸小鳳無辜的眨眨眼睛,笑道【花滿樓,我當真如此人見人愛?】
花滿樓一邊往外走,一邊笑道【不,你不止是人見人愛,沒準兒是鬼見鬼也愛。】
陸小鳳揉了揉手上的雞皮疙瘩,決定還是隻要人見人愛就好,口中喃喃道【該叫上那個和尚,這女鬼倘若真要找人咬上一口,這和尚怎麼瞧著也比我胖些。】
花滿樓抿了抿有些乾裂的嘴唇,在湖邊的亭子裡坐了下來。
風中除了湖裡特有的水氣外,還有桃花、杜鵑的陣陣香味。
花滿樓用手輕輕的敲著欄杆,好一會後忽然坐到了亭子裡的石桌旁。
石桌旁不知何時躲著一隻瑟瑟發抖的兔子。
兔子的右腿上竟有片觸目驚心的血跡。
血跡是黑色,帶著毒,明眼人一看便知,但花滿樓是瞎子。
花滿樓抓著兔子的耳朵將它提起,只是輕輕一觸便知道了,兔子的右腿上只有一個針眼般大小的傷,本是無關大雅,但有人在它的傷口傷灑了毒,若是不馬上把這片染了毒的肉削去,只消再一會,這隻兔子便永遠也不能跑了。
但若花滿樓為它解毒,勢必將沾染到兔子的血,血中帶毒,花滿樓也難以倖免遇難。
心中微嘆,花滿樓震碎一隻瓷杯,拈著瓷杯的碎片快速的將兔子染著血的地方割去,動作精準快速,即使是個雙目完好的人也未必能做到如此。
同一時刻,花滿樓左手微動,長衫順勢揚起,擋去那片飛濺而出的毒血。
作者:莊周夢 2006…6…26 02:54 回覆此發言
36 回覆:暮雨(西門吹雪X花滿樓)by 觖引
長衫落下時,花滿樓已經做在桌邊撕了中衣的下襬為兔子包紮了。
包紮完兔子,花滿樓感到左手小指一陣刺痛,瞬間整條左臂就失去了知覺。
花滿樓的左手小指上沾著一滴血,一滴近乎微不可見的血,可他的整條左臂卻立刻無法動彈。
好霸道的毒。
花滿樓輕抬右手了兩杯茶,一杯放在自己面前,一杯放在對面,朗聲道【既然閣下敢冒毒君子之名,必不至於不敢與在下相見吧?】
風過,毫無聲息。
花滿樓卻仍穩穩的坐著,好似篤定對面一定會有人來到。
一會後,一個緩慢而清晰的聲音道【你為何說我是冒名?】
毒君子!
花滿樓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塊黃玉,黃玉的樣子奇特,粗粗一看竟似是個‘毒’字。
對面那人一把抓住黃玉,細細的看了半天,半晌沒出聲。
花滿樓淡淡道【在下不才,卻仍與毒君子前輩有過知交之誼。】
【他都把這塊玉給你了,你定不是他普通的朋友】對面的人終於說話了,雖然聲音仍然緩慢,但卻可以聽出是女聲。
那女子輕彈指甲,花滿樓聞到一股近似檀香的味道,奇異的發現左手竟有知覺了。
感激的一笑,花滿樓微微動了動左手。
雖然仍有麻痺的感覺,但正在漸漸消退。
那女子的聲音裡帶著歉意,道【倘若你早把這玉拿出來,老身也萬萬不能傷了你。】
花滿樓覺得奇怪,聽聲音那女子不過四十有餘,為何竟自稱‘老身’?但花滿樓也不願多做深究,只是淺淺笑道【晚輩初時當真以為是毒君子前輩,所以只道他必有苦衷,也就沒想過要拿出黃玉。】
那女子驚異道【哦?那你後來是如何識破的?】
花滿樓撫了撫猶自發抖的兔子,道【前輩這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