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人提起過，據說做過很多隱秘的事。”布魯斯發動汽車，駛上道路：“我在英國服役的時候，好像是拉鍊頓簽字，解密了很多關於cia的秘密行動，其中一些就涉及到託尼-門德斯。”
他還不忘日常辱英：“比起英國佬自吹自擂的i6，cia厲害多了，俄國佬也比他們厲害。”
“俄國佬有燕子啊。”馬丁掏出手機，給尼克爾森打了電話，讓布魯斯開車前往聖費爾南多谷。
聖谷一個很小的製片廠裡面，最近入駐了好萊塢的劇組，《犬之遊戲》劇組的大部分戲份會在此拍攝。
製片廠臨近有家酒店，大偵探尼克爾森包下了陽臺靠向製片廠的一個套房。
馬丁趕到的時候，他和萊昂納多正在陽臺上觀察製片廠的劇組。
“什麼情況了？”馬丁問道。
尼克爾森說道：“我從紐約回來以後一直在暗中觀察瑪麗娜，還花大價錢找人監聽過瑪麗娜的電話。”
萊昂納多接話道：“她有時會跟巴黎的舅舅通電話，說起在洛杉磯的日常生活情況。”
尼克爾森說道：“跟親人通電話報平安很正常，但結合我們的推論，她更加可疑了。”
馬丁點點頭，拿起一邊的望遠鏡，看向製片廠的劇組，問道：“這個劇組什麼情況？”
尼克爾森做了詳細調查：“《犬之遊戲》，一個很普通的電影劇組，投資大概在300萬美元，我找人問了劇本，具體內容劇組處於保密階段，只知道是一部偏文藝風格的影片。”
萊昂納多補充了一點：“我在這個劇組看到過兩個人。”
馬丁問道：“誰？”
回答的人卻是尼克爾森：“我們在紐約見過的那對母女，凱瑟琳-奧克森伯格和她的女兒印蒂雅。”
馬丁覺得哪裡不對：“她們也在這個劇組？”
尼克爾森說道：“凱瑟琳-奧克森伯格是製片人，印蒂雅好像是眾多演員之一。”
他突然笑了起來：“是不是很有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