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兩名先天武者似乎還沒有發現這股剛剛窺探過他們的精神力,依舊板著一張標準的死人臉,默不作聲地跟在五個青年的身後。
“喲!你們都在啊!”為首那個穿著一襲白袍的青年皮笑肉不笑地衝著劉邦等皇子招了招手,語氣中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一絲怨恨之氣。
這迎面而來的五個青年,也是錦衣加身,頭戴束冠,渾身上下的配飾加起來,只怕要好幾百兩紋銀。尤其是他們腰間沒掛著佩劍的另一側,都吊著一塊大小相同,形狀一樣的翡翠。
由於是精神力的窺視,他也只能模模糊糊地在其中一塊翡翠吊飾上看到一個銀鉤鐵畫的“劍”的字,想來應該是劍宗弟子身份的象徵物。
“羽子昂,好久不見。”劉邦排眾而出,遠遠地衝這個白袍青年拱了拱手,也是皮笑肉不笑地打招呼說,“聽說你前不久差點讓人給打成血皮?看來恢復得挺快的嘛,一定是劍宗給你吃了什麼靈丹妙藥,嘖嘖,超級宗派,就是不一樣,財大氣粗啊,我還以為今天你要來不了呢!”
原來此人就是羽子昂。
徐元興頓時仔細地打量了他一番:撇開身上華貴的衣飾不論,這羽子昂倒也是生的儀表堂堂,身材雖算不得挺拔,但也非常勻稱,渾身上下更是隱隱散發出一股子書卷氣來,想來是從小受過良好家教的緣故。
單從外表看,似乎很難讓人相信,這羽子昂會有劉邦說的那麼不堪。
“託你的福,我羽某人現在好得很,生龍活虎,對付一些匪類宵小之輩絕對不在話下!”聽到劉邦話中有話的挖苦,羽子昂的臉色雖然沒變,但眼神中已經毫不掩飾地射出了一道怨毒的目光,“某些人以為暗中使點絆子,就能將我這個最強的情敵踢出局,恐怕是打錯了算盤。我想,那人現在見到我好端端地出現在這裡,心中應該是無比的失望吧。”
他話音未落,馬車中的徐元興就輕笑了一聲:“果然自負,不但自負,似乎還有些自戀。”
論家世、身份、背景、能力、相貌,劉邦和諸位皇子都不比他差,頂多是在修為、武技上略有不如罷了。何況,除了劉邦他們的太子黨外,那些呆在馬車中沒有出來的人,未必就比不如他們。
這羽子昂張口就把自己封為了“最強情敵”,還真是如劉邦說的那樣——自負,非常自負!甚至已經到了有點目中無人的程度。
顯然,他說這話,根本沒有考慮過後果,分明是不怕引起眾怒。
對於這類人,徐元興雖然不欣賞,但也絕沒有任何的惡感,前提是,不要招惹到他就是了。
羽子昂說的刻薄,但劉邦卻是面不改色,反而哈哈一笑說:“這天下間能夠有如此自信的,只怕也就是你羽子昂一人了。不過,這些都與我無關,你該知道,我雖有追求軒小姐之心,卻奈何根本沒有了這個資格,倒是你,雖然有這個資格,只怕也沒有這個福分吧。”
“哼!在軒小姐還沒委身於任何一人之前,人人都有機會!”羽子昂傲慢地掃視了劉邦身後的諸位皇子一眼,冷笑道,“我若是沒有這個福分,你們這群小輩,就更加沒有這個福分了!”
“你!”一個皇子頓時勃然大怒,就要發作。
“老七,跟我安分點!”劉邦冷冷地一喝,立刻截斷了這個皇子的話,“還記得父皇曾經教育過我們的話嗎?你走在路上讓瘋狗咬了一口,難道,你想自降身份,咬回來不成?一條畜生而已,就算吠聲響上天去,又能如何!”
“說的好。”羽子昂冷笑著看了他們一眼,“人自然不能與畜生斤斤計較,但就怕這畜生橫得久了,誤把自己當成了人,那才是個大麻煩。劉賢侄,你說我說的對嗎?”
他一口一句“小輩”,一口一個“劉賢侄”,顯然是在借他與劉明睿同輩這點,從氣勢上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