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大哥才不會像你們一樣,整天吃了飽飯沒事幹,閒的要死四處去找樂子!也難怪,每次在這裡碰面,其他人或多或少,要麼是在修為更上一層樓,要麼是武技更精湛了些,只有你們,和以前一樣的廢!”
“你說什麼!”劉匡顯然是個火爆脾氣,當即勃然大怒,“小子,想跟你匡爺爺過過招嗎?”
那青年絲毫沒把劉匡放在眼裡,當即冷笑一聲,一手握緊了腰間的佩劍,再往前一步,盯著他說:“過招就過招!爺我還能怕了你不成?笑話!”
“老六!”
“鴻飛!”
眼見劍拔弩張的兩人就要動手,劉邦和羽子昂這兩人幾乎同時皺著眉頭低喝了一聲。
“四哥!”
“大哥——”
這兩人顯然都不願意善了,語氣中還帶著一絲遲疑和不甘,但終究是沒有出手,只是相互惡狠狠地瞪著對方。
劉邦扭頭看了劉匡一眼,眉頭又皺緊了三分:“羽子昂,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你既然不是來找我們的,那你跟螃蟹似的,橫過來幹嘛?”
羽子昂的目光在他們中間掃了一遍,又落到了一旁的馬車上:“劉邦,你的人,似乎沒有來齊啊。怎麼,莫不是怕了我羽子昂,連這馬車都不敢下了吧?”
劉邦的心中頓時一突,馬車中的徐元興,也是眉頭驟然一緊。
這兩人已經從羽子昂的話裡聽出來了,這人此番前來,是專程來尋“徐元興”的!
至於找“徐元興”做什麼,不知道,但總之不可能是什麼好事!
劉邦的嘴巴張了張,正好說話,這時候,第二輛馬車突然劇烈地搖晃了一下,然後一個膀大腰圓、手裡提著一柄明晃晃長板斧的傢伙,就從馬車上跳了出來:“是哪個,在說你寶爺的壞話!快給俺站出來,饒個全屍!否則,讓寶爺俺找出你來,可就是碎屍萬段拿你去喂野狗的下場了!”
他一臉的煞氣,神色極度不善,手中的紫金板斧在陽光下反射著刺眼的光芒。
這人,正是同徐元興一道前來赴約的王寶寶。
王寶寶此刻雖然穿著綢緞錦衣,頭髮也被黃金髮簪束起,腰間更是圍著一條漢白玉緞帶,一副文士打扮;只是,此刻他臉部的表情,和手上提著的這柄紫金板斧,立刻把他本來就似是而非的文士形象全部打破了,令人怎麼看,怎麼就是活脫脫一個悍匪。
這廝本來是和二皇子劉銓同乘的一輛馬車,劉匡過來找他的時候,劉銓也和劉邦一樣,想到了這茬,於是便囑咐王寶寶不要下車,順帶著看好他那隻一刻都歇不下來的猴子,免得橫生枝節。
王寶寶倒是無所謂,就在馬車裡坐了下來。不過,等羽子昂這夥人和劉邦這群太子黨開始唇槍舌戰、相互挖苦的時候,這廝頓時就有些坐不住了。
他本來就不是一個能能安分守己的人,平時無風都還想掀起三尺浪來,何況這會兒還是有人找上門來挑釁!但是,羽子昂這邊一通唇槍舌劍,明著暗著都是在落劉邦這些皇子的臉面,跟他王寶寶卻是全然無關。
雖然幾次都按捺不住想跳出這馬車去,但想想人家當事人都沒有動手,自己這個陪客如果跳出來似乎是僭越了一些,何況二皇子劉銓下車前還反覆叮囑過他,這才強忍著沒有發作。
可等羽子昂說出“莫不是怕了我羽子昂,連這馬車都不敢下了吧?”這句話的時候,這廝立刻就是眼睛一亮——他媽的,等了這麼久,終於扯到你寶爺俺了!
既然牽扯到了自己,那出去教訓教訓這群人,可就是名正言順的事了!連這些皇子和小白臉都沒話好說。
於是,他當即一抄板斧,也不管須獼猴,獨自一人從馬車上跳了大吼著跳了下來。
王寶寶如此出場,頓時一下子就從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