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發生什麼意外,至於火星之行的事情,到時候再說吧,我們有這麼長的時間來規劃,總能達成一致意見。”
劉揚輕輕說道,眼神卻是盯著鄭亞男的臉,只是被她這麼來回折騰了幾下,他的心中不免又泛起幾分的美好,箇中滋味很難形容,甚至他微微眯起了眼睛。享受著鄭亞男來回的折騰,以她那柔軟的身條,那絕對是一種絕妙的享受。
“好,那就聽你的安排,不過不管怎麼安排,我是不會妥協的。我肯定是要去火星的。至於我家老頭子那兒,我們去吃飯那是給他面子,你還要送他禮物?有那錢不如省下來,留給我們家孩子呢,反正他孤家寡人的,也沒什麼需求,平時向來是深居簡出的,也就是喝喝茶、玩玩玉石之類的,宅的很。”
鄭亞男沒有查覺到劉揚的表情變化,身子繼續在他的身上扭來扭去的,那柔韌的身段總是能以不可思議的動作折來折去,只不過動著動著,她卻是覺得有點不對勁了,伸手朝著屁股下面一摸,抓到了某處地方,那張臉頓時笑得如同花一般,末了她的雙手抱住了他的脖子,小嘴湊在他的耳邊,呢喃著說道:“這一次玩點花樣吧,我覺得在鞦韆上的感覺也是不錯的,咱們還從來沒有試過呢,而且我現在穿的是裙子,誰也看不出來,極其方便。”
這種**的話一說出來,讓劉揚發生了不可遏制的變化,鄭亞男今天穿著一條短裙,兩條光光如玉的長腿修長結實,泛著巧克力色的光澤,這讓他伸手就摸進了她的裙底。
緊接著,葡萄架下的鞦韆蕩了起來,只不過這次的動作稍微大了一些,整株葡萄架都隨之晃了起來,間雜著女子的呢喃音,在整個別墅的院子裡輕輕的盪開。
鄭原落是個什麼樣的人?這一點沒有人說得清楚,見過他的人很少,這更是增加了他的神秘感,但在整個黑。道,他便是有如教父式的存在,逍遙會是他一手建立的,雖說論歷史並沒有紅幫、天堂會和百合會悠久,但他的崛起速度卻是從未有人超越,並且直接成了黑。幫中的老大,這一點從未有人質疑,就算是現在,紅幫、天堂會和百合會,這三家的會長,在鄭原落的面前也要客客氣氣的。
名氣是靠打出來的,這就是鄭原落的理念,他從十五歲出道,打了十年才建立了逍遙會,之後又用了三十年的時間,使得逍遙會成為當之無愧的黑。道第一霸主,再沒有人敢挑戰他的權威,這一切都是他打出來的,所以他一直被人稱為鐵血修羅。
至於他的身手,外界也一直說不清楚,有人說是真正的七階,有人說他已經超越了七階,應當算是傳說中的八階,總之這是一個真正有魅力的男人,在他的身邊,七階高手的數量可以說是世界第一。
這樣的一個男人,頭上頂著的是無數的光環,也總有無數的人想認識他,有想結交的,還有想拜他為師的,更是有想借機加入逍遙會的,但他卻總是深居簡出,不輕易露面,所以想見他一面著實太難。
鄭原落的家住在滬上的市中心,按照劉揚的判斷,這應當是過去的南京路一帶,差不多接近外灘的位置,只是黃浦江依舊在,但那些在歷史上曾經留下過濃重痕跡的建築卻已不在了,但鄭原落所住的地方。卻是遠離了逍遙會的總部,一家人單獨住在這片相對古老的地域。
逍遙會總部位於滬上的西南方,那裡有一處極大的地方,就好像是世外桃源一般。這一點在這些頂級的世家之中也是相當常見,更何況逍遙會屬於黑。道組織,總是應當保持低調,這樣單獨的一處地方,總是可以減少和外界來往的機會。
更何況逍遙會無數的組員基本上都散落在民間,這些人心中都有著強烈的歸屬感,把那裡的總部當成了家。再加上鄭原落如同神一般的存在,這種強烈的凝聚力才是支撐著逍遙會發展至今的動力。
劉揚和鄭亞男跨進這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