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狀元,將來必是為我大漢開疆擴土,建立傲世功勳的沙場虎將。那麼到了這一級別,我們要考核的就不單單是武功。最主要的是領兵之道,此外軍功亦是……”
“方將軍說得好。”閔治堂站了出來,先捧了方令德一句,因為方令德年輕之時是個統兵大將,直到現在還在兵部掛了個將軍的虛銜,所以才稱他為將軍。
隨後話鋒一轉道:“不過我朝歷屆殿試似乎都是以武功高低依次排名。方將軍既有新意,不妨先向兵部提出備案,等日後在正殿上討論過了再執行不遲。”
方令德雙眉一豎,等日後在正殿上討論,那麼今日豈不是要比武定勝負了,在許海風和程英濤之間,他可是極不看好前者的。不過他為官多年,又豈會被這幾句話難倒,當下微笑道:“丞相大人說的是,不過我記得本次能連勝七場的應該不止這七人吧。”
閔治堂心中一奇,問道:“不知還有何人。”
方令德笑道:“丞相大人莫非忘了還有被陛下封為天下第一勇士的秦勇了,如果真要逞匹夫之勇,那麼我們不妨把秦勇也計算進來好了。若是有人能夠勝的了他,老夫無話可說。”
閔治堂心道不妙,一時為之語塞,怎麼會把這個煞星給忽視了。如果把他也算上,只怕在場的七人一起上也不是對手。只看那天秦勇在校場上大發神威,連大內四大奉供中的幾位一品高手都躲在一邊裝聾作啞,不敢出手攔阻,就知道其中厲害了。
方令德看到閔治堂張嘴欲言,卻又說不出話來,心中暗笑。他們這些四大世家中的當權人物又怎麼會將這個徒有虛名的丞相放在眼中。若非四大世家相互牽制,這個百官之首的位置何時會輪到外姓頭上。
這時一個年輕軍官上前,滿面微笑,正是程英豪,只聽他道:“方將軍,若是秦勇士上臺,那麼這場殿試也就不用比了,陛下不是封了秦勇士為天下第一勇士了麼。既然是天下第一,又怎麼能屈尊降貴參與這場殿試呢。”
方令德正要反駁,就見古道髯搶先一步,對漢賢帝施禮道:“皇上,既然他們各持己見,那麼不如詢問在場的七位擂主,看看他們是怎麼想的。”
方家兄弟聽後同時在心中大罵古道髯的老奸巨猾,如果按照方令德所言,比起領兵打仗,別說這六個軍中的無名小輩,就算是在場的所有將領都不敢說能夠超越屢創奇蹟的黑旗軍。那就是挑明瞭將頭名狀元的稱號讓給許海風,其他人連競爭的資格都欠奉。
但是,若按照程英濤的提議,來一場殿前比武,那麼人人都有機會。縱然是公認武功最高的程英濤也不敢打包票能夠力壓群雄,他畢竟還不是一個一品武者,若是一時疏忽,陰溝裡翻船也未嘗不可。
這樣算下來,他們會如何選擇,用腳趾頭想也知道答案了。而在這種情況下,許海風斷然不能獨持異議,否則定會被人譏笑,背上怯戰之名。
果然在漢賢帝的詢問下,其餘五人異口同聲的贊同殿前比武的方式,許海風也只能隨波逐流,點頭贊同了。
漢賢帝對蔡鈞芒道:“蔡愛卿,你去安排一下比武方式,這就開始吧。”
蔡鈞芒領了旨,心裡卻犯了難,剛才的情況分明就是方、程二家暗鬥。
這二大世家的實力雄厚,他雖然是禮部尚書,但卻一個也得罪不起。為今之計,只有將程英濤和許海風二人錯開,讓他們進入決賽才碰頭,那時他們比拼的是自身實力,再沒有外在的因素干擾。他這個禮部尚書也就不會惹禍上身了。
正當他在腦海中考慮應當如何安排場次和人選時,程英濤突然走到許海風面前,道:“許將軍,程某久仰大名,早就想要請教一二,今日天賜良機,不如就由你我二人拋磚引玉,來做第一場比試如何。”
一時之間,大廳內靜至落針可聞。程英濤